忘了?!忘了!忘你妹啊!
这麽大个事你丫的敢忘了?!老娘刚刚後庭花失守时让你别动你咋就不忘啊?!
“我以为成了。”也许是见到我目露凶光,再不解释点儿什麽,他就有性命之忧,所以又慢腾腾给我补了句。好嘛,是我的错,先前讲解不够清楚,不过……不是说链接就是交合便可?虽然他入错了门,进的後庭花,好歹也算是xo一场了吧?难不成他不承认?!
把心头的怨念说出来,结果,人家只用一个很淡定的回应就把我给击败了:“我照你说的进去,可并未感受到灵血,才知没成。”
说来说去,就是怪我喽?!
瞪大眼,想找个理由把话给顶回去,结果他又补了句:“幸而你从另外那个洞里流了些出来,让我知道了正确位置。”看看他颇为抱怨的小眼神,意思还真就怪了我了。想要给他两拳,却不想,这厮顺着我伸展胳膊的动作一把把我抬起来,把他那玩意儿给拔了出来。
听着汩汩声响,我明白是刚刚他灌入我身体的液体流了出来。因为疼,所以我不敢乱动,只想等着他离开我身体,然後休息会儿,再好好教训他。可我等到了前头,却没等到後头。丫的一把那肉柱整根抽出,我还没回过神,他又顶进了我另一方穴道之中。
“你干嘛?!”也是疼的,虽然比後庭那会儿要好上一些,可他这麽横冲直撞的无章法进攻,就算是黑洞也能被弄疼的啊!
“纠正错误。”严肃又认真的神树酱,很明显没把我的拒绝眼神当一回事儿。那个摆动腰臀,挺送胯下男根的动作,施展得特别娴熟老练,跟专业人员有一拼。什麽?你说我没见过专业的?!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步麽?好歹av啊gv啊什麽的看过一大把吧?!他这种一杆入洞老半天不待歇的能人异士,若是去红灯区挂个牌,一准儿是个花魁的料!
“轻点儿……拜托!”我没法阻止他施展雄风,唯一能想到的,也不过就是努力为自己争取点儿福利,别把我前後两个甬道都给捅得重伤了去!
“好。”神树大人虽然说话木呆呆的,行事又囧又怪又诡异,但胜在能接受意见,愿意听取建议。
这不,应了我的要求後,胡搅蛮缠的捣鼓就变得温柔轻浅了许多。原本还是光疼不爽的交合,现在因为他速度减缓,动作减轻,慢慢的我也感觉到了些许快慰来。可能也有正逢我月事的缘故,他的那话儿粗长胖大,冠头部位也硬挺精神,每每深入浅出的抽送,都能把我甬道里的各处敏感照顾个周全。原本臀後的小穴还是痛的,这会儿他慢慢的来,我注意力都移到了前方,渐渐就不那麽觉得了。
“你……你叫什麽?”被弄得舒服了,我才想起来问,这位神树大人,到底姓什名甚。
结果等了好半晌,只觉得身下抽送停也没停,这厮根本就没管我在说什麽,自顾自的认真耕耘来着。
“喂!叫你呢!”觉得这厮态度委实不讨喜,憋着这股子气,我也忘记了人家身份的特殊,使劲的拧着他脸皮,硬是要把他注意力给拧过来。没拧他胳膊什麽的原因是,刚刚偷偷拧了下,手给我拧疼了,他还老半天没点儿反应。
“嗯?”被扯着脸皮,神树酱低下头来,鼻子几乎贴上了我的,嘴对嘴的朝我吹气。
眉骨分明的眼眸,这会儿近在咫尺,让我本还算是“久经沙场”的心,扑通乱跳起来。没办法,这厮眼神深得宛如一潭温泉,汩汩的冒着电力,又是这麽近的距离,任我是绝缘体投胎也没办法抗拒。更何况,我最近刚刚失恋,一夕间没了十来个情人,心情郁卒到谷底,见到这种极品根本淡定不下来。
“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女人就是这样,对喜欢或是有好感的人,态度就会不自觉的温柔许多。这不,相较於刚才的凶神恶煞来说,我现在对他的模样,堪得上温婉至极了。
持续抽送的部位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我会发出这个疑问,凝视着我好半晌,他才幽幽的吐了个字出来:“树。”
我有些黑线,看着他一脸严正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寻思着,可能因为这小子还真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以後就叫你树?”想了想,我又趁着他没开始狂动,赶紧问到。
“随你。”语气似乎是满不在乎的,但眼里的光芒做不得假。看样子,他挺喜欢他的名字,也喜欢被人呼唤的感觉。想想也对,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自守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生灵都是需要他庇护的,却没人庇护他,更甚的是……或许连个知道他的人都没有。
莫怪乎,他要弄个什麽无情树来与人交流了。
寂寞的人,总是盼望着能够得到慰藉的。
想到这儿,本来还有些沈闷的心,微微松快了几分。好吧,你可以当这是传说中的,把别人不开心的事拿来开心一下。也可以当我是触景生情,感同身受。上辈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除了网友外,我没有朋友。近亲都离开了,远亲也几乎没来往。每天的日子,都过的像是个循环往复的时锺。想要与人亲密的渴望,让我不断的在网上相亲……当然,结果是我就来到了这里,再不用相亲,也有了大把男人可选。
这个神树,就像是过去的我。
更惨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个网友都找不到……将心比心的想了下,发现从最开始交流起,神树大人便没有太多的为难我。而且,我俩的交流中,基本上算得上是对我“有求必应”的。虽说这个人说话没什麽起伏,也不怎麽做表情的原因,往另一方面寻思,说不定是被寂寞给磨得,对他的反感便没了踪影,只留下几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