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厮不是神树麽?你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步吧?!
“我真没做过,他们做的时候,我没有太靠近。”他的眼神平稳,平视着我,坦诚的接受我的质疑,并给予我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答案。
想来也对,在时隽之前,我虽然上辈子也看过许多a字打头的片子,这辈子也於侍卫们亲亲我我这样那样了,具体的过程步凑也只是明白个大概。那次,时隽若是让我主导怎麽做的话,肯定我也会像他这麽茫然无措。
当然,我很怀疑,他这种眼神,到底是无措还是不屑。
“那好吧,我……我们先躺下。”想了想,这麽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便主动伸手,牵起他的,往这空间的中央走去。
“要这个麽?”他大手一挥,昏暗的空间里赫然出现了一张的床。
“有这个当然好。”我吞吞口水,看着这张无比华丽的床,开始怀疑,他所谓的“没有靠太近”到底是有多远。看看这床上,被褥枕套床单纱帐齐备不说,周围的摆设,小玩意儿,熏香炉子一样都不少。你还敢准备得再充分点儿麽?
“这个?”当一个男人,手里举着个玉势,一脸义正严词地看着你的时候,你应该做什麽?赏他一巴掌?还是踹他两脚?算了,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脚不能跑的……咬咬牙,也就忍下去了。
“不要!”深呼吸一口,一把拽过那玩意儿,朝着离我最远的一角扔过去。
等了半天,没等到重物落地的声响,我只好算了。正事要紧,我已经看到面前的神树大人开始变得半透明,隐隐有了消失的预兆。一狠心,把人推到床上,跨坐上去,大喝一声:“来吧!”
“怎麽来?”他抬了抬臀,力道很足,差点没把我弄翻到床下去。可惜,他也只是会这麽个动作,并没有把问题的关键找寻到。如果我不全程主动,估计他会以为就这麽胡乱顶两下就算作数了?叹口气,我伸手到他胯下,摸那个软绵绵的物事:“你把这个放我身体里,然後就……”
就怎样我说不出口了,因为手里本还能轻松握持的玩意儿越发胀大,已经有了“无法一手掌握”的趋势。若是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只怕是会出人命。有些怕怕的收回手,想问问有没有旁的法子可以完成那个劳什子的链接。却不想,这神树机敏过人,我一松手,他就顺势翻身一压,让我两顷刻颠了个个儿,成了他上我下的姿势。
“放进这里?”不等我说什麽,他便自顾自寻了个洞,把他那大到出奇的玩意儿顶到我身体里。
“啊──”一瞬间,我的尖叫声,若是这空间有屋顶,只怕是能生生给它掀翻了过去。
不是我侨情,也不全怪他太大,实在是,这厮根本就进错了洞!
招呼不打,扩张不做,连个眼神示意都没有,就把老娘菊花给爆了!我能不尖叫麽?尖叫还算是好的了,现在我简直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动不了。”结果,丫的罪魁祸首根本就不鸟我,还将就着使劲往里头挤了挤,让我瞬间有种要肛裂的错觉。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错觉,而是非常血腥的事实。毕竟,剧痛已让我无法再发出声音了,连呼吸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憋到我几欲窒息。许是见我久久不回应,他总算把注意力从我屁股转移到了我的脸,偏着头,轻描淡写的来了句,“第一次?”
你才是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第一次!
“不是那里……错了……”为了避免雪上加霜血如泉涌就此嗝屁,我死死扣住他的胳膊,努力从牙缝里把话给挤了出来。
“啊?错了啊?!”他把头偏得更厉害了些,像是想打量我下身。可是,因为我俩身体连在一起的,他这个动作,我基本上可以说是经历了又一轮的撕扯以及被迫扩张。而他那玩意儿,因为翻身的动作,在我身体里捣鼓了两下後,把我的所有痛感都给捣鼓了出来,让我完全没气力再回话了。
许是见我没吭气,他咂吧两下嘴,就着我注定已血流如注的菊花,开始抽送起那根大肉棒来。动作不算快,但是架不住他天赋异禀那话儿粗大过人,只是轻抽浅送,我就已经要哭爹喊娘了。
噢买噶的!那个力道,那个深度,无论是再饥渴的女人也能瞬间得到满足了……当然,前提是进对了地方啊!後庭花什麽的,我真是爱不起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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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新男猪开吃了,下章继续哟!
新春大喜哦!
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龙腾虎跃……矮油,肿麽听起来就有点yy咧?
某龙今年也会与大家一起加油的,请大家多多鼓励,多多支持,一起进步哟!
鞠躬g~~
☆、(12鲜币)在一起的承诺
可惜这神树大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麽叫怜香惜玉。
就算听到了我的可怜呻吟,也眨眨眼,不管不顾的继续。我无力抗拒,便只好接受,咬紧牙关默念三字经,期望他快快搞定。幸亏他做人很诚实,的确是没几下就完事儿了,没把我折腾死,给我留了条小命下来。
刚喘顺了气,想到那个把我害到如此地步的劳什子链接,我赶紧拧了把神树的胳膊,把那最关心的问题问出来:“那个链接搞定了吧?”
“啊?”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这个明摆着是疑问句的答案,让我隐隐的生出几分不良预感来。
“啊?是什麽意思?”我巴望着,他只是处男失身後,有一星半点儿的回不过神来罢了。结果人家补上来的一句,直接把我气的连怎麽气的都不知道了:“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