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第一时间把陈子期喜欢吃的饭菜端到他面前。
大姐二姐一时都怔在原地。
直到陈子期开口想要我喂他吃饭时,顾乔安才阴沉着脸夺去我手里的饭。
“你也不怕他故意使坏噎你。”
强装淡定的我听到后脸色白了一瞬。
我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她们就这么不信我的人品。
陈子期缓解尴尬笑道:“怎么会呢?凉生哥不是那种故意使坏的人。”
顾菀一听乐了。
“他以前给你下绊子还少吗?也就我家子期善良不追究他的责任。。。”
以往她们都是这么喊我家凉生的。
我掩饰住心里的难过装聋作哑。
他们姐弟三人在一旁笑哈哈。
一顿饭吃的仓促又窘迫。
我洗饭盒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没了人。
过来的护士对我说病人出院回家了。
从二楼往下看,还能看见他们上车的画面。
我眼睛渐渐模糊。
甚至眼前的画面一度与记忆中大姐二姐把我护在怀里的画面重合。
鼻尖一时酸涩难忍,眼睛红了一圈又一圈。
等他们到家后才想起来我。
大姐顾乔安冷冰冰的质问我怎么还没回家。
“在部队呆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散漫。”
我的手机不知道怎么丢到医院外面的花坛了。
我找到它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大晚上也不太好打车。
好容易看见大姐给我打电话了,可不等我控诉自己的委屈,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二姐难得没对我阴阳怪气。
她开车过来找我。
一路上,只有无尽的沉默。
以前我最爱黏她了。
每次我在学校受了欺负,她不顾自己的课业也要跑来替我出气。
她疼我,所以我什么话都会和她说。
可现在四目相对,唯有沉默。
二十分钟的车程,最后是二姐打破了沉默。
她透过车内后视镜看我。
“在部队怎么样?”
短短两天,她问了我七遍这个问题。
原先我还兴高采烈的与她分享我在部队的日常。
可每次讲到一半,她的注意力就会被陈子期分走。
我对她们说,有可能我以后就不回来了。
但她们谁也没有在意我的话。
甚至嫌弃我话多。
“顾凉生,你能不能闭嘴。”
我望向车窗外,简单答了还行。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