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脱丝袜的时候不小心勾纱了,你有备用的能借我吗?”
然而,说来有些折磨人的是,实际上在郑董那几次约会之后、晓滢就再也没有安排我参与她的性爱游戏,甚至更禁止我主动购买后庭相关的情趣用品。
虽然由以往的经验来看,依稀觉得这或许又是另一个游戏的酝酿。然而,我却能明显地感觉身体里面的渴望正快地蓄积。
在爱抚自己的过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节,如今对我已然稀松平常、甚至不可或缺。
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本性是个普通的直男,最多不过是对于跨性别性爱有些热衷而已。
然而,在空窗期持续地延长之下,即使是使用手指肛门自慰也难以扑灭那渴求的欲火。
某天,晓滢找了我进去她的办公室,面有难色地问我:“依依,抱歉临时有个困扰的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有个之前你没见过的的客人、之前我也有招待过的,刚好回国两天,明日就要走。他询问哲哥能否今晚帮他找个女伴?内容你知道的?原本是已经不打算再进行这样的活动了,不过他是哲哥很重要的客户,我们也不太方便拒绝?我生理期又刚好来,你能够代替我去吗?”
“可是?我?他?”
“他知道的,刚刚你还没进来前我有询问他一下,他说他在国外早有?嗯、与第三性性爱的经验,而且,你也许没感觉,不过你在早就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知名人物了,他说他看过我们公司的公关新闻、也见过你的照片,十分期待呢!”
晓滢十分明白我的顾忌,一席话下来让我毫无拒绝的理由。
我没向晓滢透露的是,身体对于“性”的渴求亦步亦趋地蛊惑着我。
其实套用晓滢之前说过的,女人可以根据情境决定自己行为的思维逻辑,我的“女装”行为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在经历了哲哥与郑董之后,我对于男人的性爱所带来的排斥感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只要自己心中的“开关”是切换在女性这边,我感觉自己能够毫无障碍地在男人面前婉转承欢、甚至是搔弄姿。
只要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回“男性模式”就好了。
“没错,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就可以了,我依然还是原来的我”我自信地想着“对了,这个客人对女人的时尚不太有sense,袋子内装的是他指定的衣服款式,要麻烦你稍微忍耐一下了?”
晓滢带着歉意与无奈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我。
“哲哥已经安排他吃完晚餐后,在那间阳明山别馆休息。你等一下回家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直接搭计程车过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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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那位“哲哥的重要客人”品味真的让人不忍卒睹。
回到家我打开袋子,一望之下大概足足傻眼了十分钟吧!
袋子里面装了两套衣服,但是,那也不过是数字意义上的两套,如果以布料量计算的话,说不定两套加起来都还不够一套正常衣服的布料呢。
第一套衣服,是一件镶着金链子的短皮裙,搭配一件薄的半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加上已经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
更让我感到头痛的是,衣服下还垫着一个鞋盒,开盒一看,是一双廉价感十足的白色厚底长靴。
“天哪?这简直就是?槟榔西施还是传播妹之类穿的衣服?而且,这年头哪个正经的女人还在穿白色长靴的!?”
我感觉一阵头疼,翻开第二套衣服,更是直截了当地长叹一口气:那是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粉红色情趣睡衣。
一时之间我也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将衣物摆在一旁,先去放热水洗澡慢慢想。当然,也没有忘记为自己浣肠并润滑肛门。
烧脑了半晌,在享受舒服地泡澡之后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完成了穿搭。
望向镜中的我,依然羞耻地无以复加。
薄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即使是在不太强的室内光线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内里的黑色胸罩:这本来就是这套穿搭的用意,而为了冲淡那浓浓的“风尘味”,我用一条爱马仕的方巾在颈上做了个造型,自欺欺人地“平衡一下”。
皮裙之下舍弃了丝袜而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妆容也尽力维持轻透、淡雅,最后再以更轻质的柑橘、草本植物香气作为点缀。
即便如此,当我踩着那过于引人注目的高跟靴走出社区大门时,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到门口警卫那炽热、欲言又止的表情。
令我庆幸的是,由于我是由社区内走出,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将我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我离开,想必把我当成了一个完事后的娼妓吧?
而使用手机招来的计程车司机也没有例外,沿路上司机尽其所能地攀谈、示好,甚至还大胆地索取电话号码,让我感到既无奈又不自在。
好不容易到达了山中的别墅,匆匆地道谢付了车钱后,便飞也似地逃离了司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在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却是更大的震憾在等着一无所知的我。
那一刻,我心脏简直吓得几乎要停止似地,几乎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
唯一存在的情绪,只有强烈的惧怕,惧怕被眼前的男人认出我的真实身分。
“欸——妹妹你看到帅哥傻啦?哈哈哈?请进请进?不要拘束?”
那个人似乎没有现我的身份,在我几乎就要转头逃跑的当下,伸出魔爪搭上我的腰,像个好色的中年大叔那样、自作幽默地开着黄腔,半推半就地将我架进屋内。
而处在惊吓状态的我,虽然试图挣扎,却也敌不过男人的蛮力,步履蹒跚地被“推”进室内。
在这间我几乎已习以为常、豪奢的山中别墅中等待着、应声打开房门的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先前我的公司老板、创业伙伴:强森。
“大哥您好?”
看着昔日的老板挺着油腻福的肚子,充满贪婪欲望、恨不得剥去我身上的衣物时的野性目光,我只感到一阵恶心,退后了半步抵在被关上的大门边,几欲夺门而出。
“来来来,先来小酌一下,陪叔叔喝几杯就好?嘿嘿嘿?”
强森对于我的怯弱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大腿看,一边陪笑着取来另一只厚底玻璃杯,将冰箱预冷的不锈钢方块放进杯中,再倒酒斟至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