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身为女性角色的自己了?而且,还是包含女性性事的那种。
其实被要求和郑董约会算起来也不过寥寥三次而已,我的心态适应之快,着实让自己也备感讶异。
不需要晓滢提醒,事实上她也从未向我确认过,我持续地按时服药、而下体的贞操带也习惯得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身为一个女性角色在各方面带给我的成就感、满足感,让我情不禁地乐在其中,不仅对于服侍男人的技巧娴熟于心,对于被肉棒“侵犯”这种以往心存芥蒂的行为也更加地坦然。
不可否认,晓滢在旁的推波助澜也影响不少。
在我第一次单独和郑董“约会”之前,或许是担心我会过于排斥而搞砸,她还特地空出时间陪了我一整天。
那天我们一起逛了街,挑选了约会时的穿着、甚至买了送给郑董的小礼物,最后还一起享用了最近席卷女孩们Ig页面的草莓甜品下午茶。
在品尝美味甜食的当下,晓滢也大方分享她自己身为女人的性爱观:她说,女人的性爱之所以唯美,是因为其形而上的演绎过程,是结合了、嗅、味、触、视觉,五感的飨宴。
对于大部分的男人而言,视觉刺激永远是优先的。
然而,若要营造一次让男人彷佛置身天堂的极乐享受,感官的深度与广度必然需要兼容并蓄:无论向男人表示崇敬与臣服的言语、宣泄情欲却又充满美感的娇嗔;香水与化妆品揉合而成的脂粉香气、肌肤与性感衣物所带来的触感与旖旎的画面?
无一不让眼前的男伴心荡神迷。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过是善于逢场作戏,甚至质疑连高潮都可以是“装”出来的。
然而我却认为,那其实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角色转换的结果,在男人的胯下,女人的欲望、淫荡、与渴求都是真的、而日常生活之下的拘谨、矜持也是真的,取决于那个当下的女人究竟想要选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在晓滢的提示之下,“领会”这点的我几次的约会下来不仅郑董对我赞誉有加,甚至还开玩笑说自己竟然动了取细姨的念头来。
一席话无心地戏言却也让我在心中默默地骄傲了许久。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的日子我亦是愈来愈驾轻就熟,在公司中我已完全被认同是一个举止优雅、进退得宜,颜值与内涵兼而有之女职员。
不少洽公的客人不是贪婪地多看几眼,就是借故攀谈几句,更积极一些的甚至大胆地向我索要联络方式。
这些女人独有的“特权”,在在让我感到飘然而自豪。当然,在晓滢长期的“教导”之下,我的应对进退毫无疑问是相当得体而不失礼。
在保持一定距离的状态下,我能够很自然地应和客人们的寒暄、并礼貌而不失面子地拒绝过于深入的邀约,如要电话、加LIne、要Ig等等。
当然,也有几个特别的客人,有的是如同郑董之类的投资人、也有的是产业相关的富二代等等,虽然同样对我这种柜台小姐“特别关照”,但言行举止却也文质斌斌、充满绅士风度,让人不好意思拒于千里之外。
比如,有一位叫做“仲翔”的药厂小开同样也是如此。
据朋友圈的女同事相传的八卦,他是哲哥的几个要好的死党其中之一,身为某家知名药厂的小老板,比起老一辈以前紧守在成药、学名药上裹足不前,大胆地投资医美材料、生技、保健这一块领域,使得近年业绩、获利翻了几翻,自然获得公司及家族钦佩的眼光。
而哲哥作为医美集团老板,自然跟仲翔有许多业务上的合作关系。
也因此,公司不乏见到这位低调却又风度翩翩,完全不像个富少的富少身影。
每有来访,总不会忘记带上一杯咖啡,在等待哲哥出现前的空档,站在柜台前与我闲聊上几句。
很不幸的,更多的是藉机开黄腔又自以为幽默,或是装模作样地自抬身价、甚至藉机毛手毛脚的土豪劣绅。
如同公司的女职员教我的,遇到这类人也只能保持距离,能避则避。
而在私生活方面,晓滢毅然决然地将我们的房子进行了大规模的改装。
原本家中的一间主卧一间客房的设计,如今则大幅改装成了更宽敞的单一主卧配上主卧附属的更衣室和化妆间。
那是我们俩人新的小天地。
基于两个“女人”的需求,设计师帮我们设计了整整两排大型的衣柜/鞋柜,一左一右放满了我和晓莹的,琳琅满目的女性衣物。
我惊讶地现晓莹的衣服与当初刚结婚时的中性、保守风格大相径庭。
除了时尚并更有女人味之外、更不乏性感火辣、甚至于暴露的衣装。
我们也拥有各自的化妆间,身为女人总少不了那化妆保养的瓶瓶罐罐,俩人常常会交换许多保养品的使用心得,最近甚至意外现我使用的保养品数量竟有了越晓滢的趋势。
至于会这样大兴土木的原因,是因为晓滢认为,哲哥之于我们俩人的角色,比起我更像是一家之主。
而家里的原有的设计也不适合摆放两个女人大量的日常用品与衣物。
对于这样的言论,虽然我内心深处的酸意依旧,但转念一想,这实际上却是无意间取消了晓滢对我的惩罚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单独睡客房,恢复了和晓滢共床的日子。
事实上,在房间改装好之后,哲哥一次也没有在我们家停留过夜。新的家反而更像是我和晓滢两个人的新窝似的。
对于这点我暗自窃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参与了“招待”郑董的游戏之后,我和晓滢之间再无秘密,感觉俩人的关系几乎就像是最亲密的“闺蜜”一般,连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宽心的是,在郑董之后哲哥原则上已经停止了晓滢这种“性招待”的游戏,未来也不太考虑再继续进行。
为此,我曾经试探性地问在这期间她迄今为止到底与多少人上过床,却碰了个“对女生问这很没礼貌”的软钉子。
虽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柜台接待宾客,然而若有需要仍会前往晓莹的办公室里协助她。
因此,偶尔也会生某些香艳刺激的情节。
每当看见走入办公室的她,脸颊上一抹红晕,我们总是有默契地会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与哲哥做了什么旖旎的情趣游戏。
也许是要故意“撩”我的关系,晓滢更加自然而频繁地在我面前称呼哲哥为“主人”,以往原本连在闺房情趣中都羞于启齿的内容,如今却能够泰然自若地说给我听:“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讲工作的事啦?我去厕所换一下护垫?里面的东西,有点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