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完电报,见桌上有一部好相机,急忙揣进兜里。
他内心无比痛恨地说:“园部河小儿!本大将非但要让你的计划落空,还要让你从此身败名裂。”
他走出电台室,冲回园部河一郎办公室,将内室门一脚踹开。
园部河一郎正搂着女侍从官饮酒作乐,两个人全都衣冠不整。
“咔嚓!咔嚓!”
土肥原咸儿在两人的惊愕中,一口气将胶卷拍光,转身走人。
“土肥原咸儿!你这混蛋。”
园部河一郎咒骂着,追出房门,土肥原咸儿已跑得没了踪迹。
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六神无主地说:
“完了!本司令官要栽在万恶的土肥原咸儿手里了。”
女侍从官走出内室,惊呼:“司令官阁下!保险柜被盗了,关防大印、勋章、相片、艺术品全部没了。”
可不是,连办公桌上园部河一郎的家庭合影照都没了。
园部河一郎恨得牙根都痒痒,大声疾呼:
“土肥原咸儿!你就是一条癞皮狗。铃木玲子!电话通知宪兵队,立即抓捕土肥原咸儿,敢反抗就地枪决。”
女侍从官望着窗外,见土肥原咸儿已经奔到大院门口,领着大量的精兵走了。
她无奈地说:“司令官阁下!土肥原咸儿已经领着精锐关东军离开了,宪兵队不是他的对手。如今有丰岛旅团扮演支那师,不日将杀进重庆,您只要大功在身,还怕什么土肥原咸儿。”
园部河一郎受到提醒,高兴地说:“哟西!玲子!快致电村上起左,让他务必率领假师杀进重庆。本司令官一定要据此战功,晋升为大将军衔,把伪大将土肥原咸儿狠狠地踩在脚下。”
“哈咿!”
铃木玲子躬身领命。
枝江,金湖湖畔。
王胜领着两个团,兴冲冲地过来与师会合。
他远远地看到着装严整的师官兵,赞扬道:
“不错!高扬真不愧是出国留学归来的,带出一支临危不惧的精锐之师,比起军来要强多了。在他面前,楚汐算什么?”
团团长谄媚道:“师座!您是军校教官,比起高扬和楚汐来,至少甩他们o条街。”
团团长跟风道:“哪只是甩o条街,我看甩到月球上去了。”
王胜满意地说:“那当然!他们可都只能算本教官的学生,还是评级最差的那种,也就是abcde之e吧。”
团团长拿起望远镜观察师,疑惑道:“师座!我总觉得师不太对劲,怎么个子普遍不高呢?”
王胜不好气地说:“师普遍都是南方兵,哪有几个高个子?”
此时,高谷策马奔了过来。
他跃身下马,向王胜敬礼报告:
“王师长!我是高副官,我们师座备了腊肉火锅、热干面、鳊鱼和白云边酒,请您到前面帐篷边饮边聊。”
言毕,他指了指不远处湖畔那个大大的军用帐篷。
王胜并非鲁莽之人,向来小心谨慎,笑盈盈地说:
“高副官!我能否带点人过去?”
高谷点头道:“当然可以!”
王胜见他回答爽快,料定安全,笑道:
“二位团长!咱们一起过去畅饮一场?”
“好!”
两位团长都饿了,想都不想地答应了。
王胜望着那座军用帐篷,还是有些犹豫。
高谷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王师长!既然您还不放心,不如把你的警卫连也带着。”
王胜点点头,吩咐警卫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