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虞潇也没有兜圈子,简洁快地切入正题,“贝组长,我看了你们在官网上的犯罪案申请了,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们进行联合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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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周泽锦和白日意识到什么,都安静下来,聚精会神地听着。
李怡然疑惑地看着几人,“怎怎么了嘛?”
贝岑烟轻微蹙了蹙眉,“虞组长,麻烦你再说具体一点。”
“好。”虞潇详细解释起来,“几个月前,褚捷海在海中夜游时现一群人聚在沙滩上进行奇怪的祭拜仪式,随后海中出现一个四不像的奇怪生物,这些人也起身朝那生物走去。”
“如果当时不是褚捷海在场,那些人要么溺毙,要么被这生物吃掉。”
“可怪异的是等那些人醒来后,我们现这些人对此事没有任何印象,迫于无奈,我们只能先把他们都放走了。”
“之后,类似事件又生了好几起,那次你们的人和我们在码头意外打起来,也是因为我们在那地方提前蹲点,防止有人在那里聚众自”
“等等,你说提前蹲点?”贝岑烟打断虞潇,“虞组长,你们有线索了?”
“不算线索,我们要有线索也不会拖到现在还没解决了。”虞潇的声音多了一丝无奈,“我们会去提前蹲点单纯是生的次数多了,总结出了一些固定规律。”
“第一,受害者在睡梦中进行献祭仪式,仪式被打断后无法用外力叫醒受害者,只能等他们到白天自然睡醒,但醒来后他们没有任何相关记忆。”
“第二,仪式时间生在晚上,地点必须在人迹罕至且有水的地方。”
“第三,每次仪式都要进行十跪十颂,九跪九颂后,怪异生物就会出现,第十跪十颂后开始自杀,也就是所谓的献祭。”
“第四,每次仪式召唤出的生物都不一样,但都由多种动物特征组成,包括人。”
“第五,受害人的年龄段在十岁到四十岁之间,除此以外,还没现其他共同点。”
“我们一共就总结了这五点规律,不过仪式生的次数不算频繁,和你们闹出乌龙那次后又生了四次就再没出现过,没想到”
贝岑烟接上了虞潇的话,“没想到再生了就是生在我们这里对吧。”
“没错。”虞潇回道,“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什么我们还未现的共同点,因此凌晨就让褚捷海出去兴海了,不过你们那时候应该在处理受害者,我也就没在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褚捷海?”贝岑烟疑惑道。
“是。”虞潇看了眼时间,“算算时间,他差不多该到你们那了。”
各大分局的详细地址和分局负责人的联系电话都挂在管理局的官网页,贝岑烟翻了下手机,确认自己没收到任何信息才回道:“目前还没见到人,他也没给我信息,应该还要有一阵子才到,不过”
贝岑烟沉默片刻,略有些委婉地问道:“虞组长,这么长时间过去,你们没申请找天衡山协助,要相关资料吗?”
这回换虞潇沉默了,沉默足有六十秒才道:“贝组长,你想听实话吗?”
贝岑烟随口猜道:“怎么,还能是总局那边不给吗?”
“差不多。”虞潇回道,“我们在第三次祭拜仪式结束后就因仍旧找不到半点头绪向天衡山那方面申请了援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局高层非常抗拒这件事。”
“也不算是驳回了我的申请,就是单方面卡在那里,我问了几次上面才给我回复。”
“大致意思就是说天衡山那边几乎垄断了关于异能者的信息,是真是假只有他们那边清楚,这么下去管理局只会越被动,不能再这么依赖他们了。”
“还说既然天衡山能积攒一千多年,弄出如此丰厚的异能者知识储备来,那么管理局也可以。”
“总而言之,话里话外都是让我们别求助管理局,靠自己慢慢摸索。”
虞潇看了下自己的几个月前出申请,果不其然还是卡在那里没有通过。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我也是在收到回复后,才根据之前的三次祭拜仪式总结了那几条规律,至于对方具体的异能到现在都还没有头绪。”
“他们”贝岑烟的语气分不出是愤怒还是震惊,“他们就放任那些无辜民众不管了?”
虞潇可不像贝岑烟这样家里有钱有权,他委婉地回道:“他们觉得我们这边既然可以及时阻止,那就是有试错的机会,可以趁机慢慢摸索。”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有点阴谋论,回复我的邮件不少地方都在暗示说可能是天衡山的人在故弄玄虚,不然为什么这种极端诡异的情况居然不会闹出人命,指不定是天衡山自导自演,想让管理局”
实在听不下去了的贝岑烟冷声打断了虞潇,“自私自利,还自作多情。”
她又看了白日一眼,意味深长道:“他还不屑于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不给虞潇深思的时间,贝岑烟又道:“端木随呢,他就由着这些高层乱来吗?”
端木随隶属天衡山这件事只有总局高层和颜司这些被透过底的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