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
童映心无声叹口气,“那我就下车了,霍法医你等下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
三分钟后,霍砚清望着四楼某个亮起灯来的窗口,徐徐将车窗降下来。
半晌,他对着副驾驶的位置,缓缓点了支烟。
青白色的烟雾很快在鼻息间散开来,他闭眼沉沉靠在椅背上。
六年。
呵。
童映心……
你够狠!
可你,又为什么偏挑这个时间回来?
手机这时又出振动声,他睁开眼扫了下,仍然是商晋北。
“求你了二哥,我今天都问了一大圈了,可愣是没一个人告诉我森哥为啥要离婚的,我今天要是不知道我会憋死的,来喝酒行不行?”
“……”
半小时后,蓝调酒吧二楼顶级包厢。
霍砚清一进去,商晋北就激动地上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二哥!呜呜呜二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滚!”霍砚清极烦他地一把将他推开。
“哎呀,你为啥每次都这么凶啊。”商晋北委屈巴巴地跟在他身后,“我就抱一下你而已,又不是要找你搞基。”
他说着,吊儿郎荡地坐在霍砚清身边,“脸这么臭,今天尸检不顺利吗?还是今天又有什么新的变态杀人犯?”
霍砚清懒得理他地长腿交叠起,“说吧,一直给我打电话想做什么?”
“看你说的,咱俩感情这么好,我没事还不能给你打个电话啊。”商晋北说着朝他递了杯酒,“喝点?”
霍砚清没接,“有话直说。”
“……”
这回商晋北是真确定他心情的确很不爽了,因为他现在这死出简直是跟当年被甩时一毛一样。
意识到这点,他立马变老实了一秒钟,“其实也没啥,就是,二哥,森哥为啥离婚啊?那以前咱那作精嫂子不是每天提离婚他都不离的吗?咋地突然就离了?”
“没问。”
商晋北无语了,“不是,好歹是你双胞胎哥哥呢,离婚这么大的事,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啊,就算对他为什么离婚不感兴趣,你也把他约出来,哄哄他啊,离婚这种事,很伤身体的好吗!”
闻言,霍砚清看千年智障地睨他一眼,“他离婚他都不伤心,你着什么急?”
商晋北再次,……
如果说之前他就觉得这人今天不对劲,那他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他就是不对劲了。
眯起一双火眼金睛,他上下地打量了眼从进包厢起就臭着脸的男人,“二哥,你有女人了吧?”
原本专注想事情的男人深眸微微地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