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悦顺势上前去摸他腿间的东西,在手里揉握,眼睛却一直看他,轻声问:"你是不是每次都会硬?"
成泽晖气息加重,目光逐渐炽热:"只有做你的时候,硬得厉害。"
她伸出手指划他嘴唇:"倒是会点甜言蜜语。"
成泽晖不同意:"我说的是真的。"
林音悦笑起来,一手拉过他来,一手抚摸自己,挑逗看他:"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成泽晖无奈摇头,但还是由她掏出来在牝间研磨,他轻哼一声,伸手也去扶住自己那物,手中有油,油中有水,他来回摩擦,肉头就进去了一半。
林音悦勾住他脖子,腿也攀住他的腰,往上顶,似乎示意他往下推压,可他偏偏不,擡手摸她肉缝肉珠,看她胡乱索吻的模样,笑了,俯身捉住她的唇,吃了她的舌,一用力,狠狠灌了进去。
抽舔无数,紧致收缩,他耸臀送腰,她迎撞夹扭,都太兴奋了,油也滑水也多,满满盈盈,林音悦就又来了一遭,来的时候,腔道肌肉猛力往里吸缩,像是个小口吸他的魂,差点把他吸出去,费了半天力,他忍住了,把她翻过去,又发力往里顶撞——一下两下三下,红黑色小蝴蝶的翅膀不住颤动飞翔,在她玉脂皮肤上翩翩起舞,他看着那枚蝴蝶,终于忍不住了,抽出来就爆。
这算哪门子服务,他明明是工作开小差。
他抱着她大喘,心脏蹦蹦乱跳,音乐却仍然盘旋上空——
吻我,深深地吻我。
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晚。
"林小姐……"
"叫我音悦。"
"你别给我钱,就当我售后服务……你走吧。"
林音悦问:"你几点下班?"
"六点,七点……不一定。"
"我等你。"
"别傻。"
"我没傻。"
门外有敲门声:"林小姐,您的按摩时间已到了。"
成泽晖迅速起身擦净自己和林音悦,又回来摸了摸林音悦的脸,吻她一口,还不够,再吻一口:"你走吧,走吧。"
她没走,当然不可能走。
林音悦一直在车里等到成泽晖下了班,看他脱下工作服,穿着正常的夹克牛仔裤,从前厅大门出来。
她轻按一声喇叭,他循声侧头看见了她。
林音悦朝他摆摆手,他犹豫一下,才走过来上车。
"我们去吃饭吧,我都饿了。"?林音悦待他关上门,启动车子。
成泽晖迟疑:"林小姐……"
"叫我音悦。"她纠正。
成泽晖艰难吞吐:"音悦……我不能……"
"你不能什幺?"?林音悦回过头来看他,眨眨眼。
他想说,自己穷,农村来的,配不上她这种白领丽人,不能同她约会,请不起她享乐,过不了像大多数年轻情侣那样的甜蜜小日子,在这所城市里,他甚至拿不出按揭首付的钱……
可是,当他看见林音悦坦荡、率真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亮时,他纵有千言万语,也觉全都不值一提。
"没什幺,我请你吃饭吧。"成泽晖笑了。
林音悦立刻答道:"好呀!"
车子启动,音乐响起,是那首熟悉的老歌——
iero?tenerte?uy?cerca
我想很近很近地感觉你
irar?en?t?ojos
我想面对着你?看着你
verte?junto?a?i
在你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
……
【注】:安德烈·波切利(andrea?bocelli),意大利歌唱家,被称为“第四大男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