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林安婧老老实实地走,走了一段,她回头看——我知她看不见我,但我仍擡起眼睛悲悲戚戚打量她——她就像当年的我,稚嫩滑嫩的皮肤,迷蒙多情的眼,憧憬成熟的胸怀给于温暖和理解——
我们自诩与同龄生是不一样的,我们偏偏不爱殷勤的、粗鲁的、斯文的、暖的、冷的,各式各样的年轻男同学,我们觉得自己的灵魂如历经沧桑般沉重,实则内心都缺失父亲般人物的爱和鼓励,我们便希望有个沉默且有点年纪的人来匹配我们。
我和林安婧,一个前世一个后果。
当晚,我喝了林安婧的血,寻到了徐兴生的住处,久违的公寓——电梯、房门——他一家三口的快乐。
他没什幺变化,那种熟皮熟面在年轻时候可能会显得自来旧,然而越上年纪倒越觉出味道来,他下巴留一点点青胡渣,习惯性吸烟蹙眉,在烟雾里笑而不语地看着你,目光顺衣缝而入。
“一夏……”
我以为他叫我,回过神来,看他搂住他的妻子轻声低语:“我明晚加班,给学生补课。”
“知道了。”
“所以……咱们今天早点睡?”他温柔极了,埋在女人的胸间像要糖的孩子,女人轻笑推他:“算了吧阿生,你知道我身体不好的,还吃药,做不来这些事情……对不起。”
他面容僵了僵,目中皆是扫兴,但很快,他又笑起来,摇头:“你辛苦了,为了家和孩子,没事,我没事。”
……
我记得,他上次在办公室里给我课的场景,我便用这个做我和他梦的背景。
他说:“卜一夏,你再跟我读一遍,threshold。”
我跟着读了一遍。
他说:”舌头伸出来,要在齿间,像这样。”
他伸出舌头来,凑到我跟前演示。
热息就喷在我鼻舌间,我脸热耳烧,呼吸都困难,只能小声羞怯地伸出舌头模仿他,他擡手掐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他贴得近极了,眼睛来了,唇也来了——太近了,?太近了,我的心要跳出喉咙,他听见了!他一定听见我的心跳——轰——轰。
忽然,我伸出手勾住他,捉住了他的唇——我咬他,吞他,他笑了,得逞了——竟笑着玩起我的舌,偏偏不给我!
我急,逐着他的舌,把我自己贴到他身上,软凸轻荡的胸,他的大手掌,温热地罩在上面,揉着扒着,把我校服的领子拉到肩膀上,一低头,吻上我的胸脯。
“你真白,奶子真大……”他把我抱在办公桌上,一头头吃,吃得后颈都出了层汗,我又痒又疼,浑身如钻蚂蚁,轻轻哼叫:“唔,老师……你轻点嘛……”
“你真嫩……真美……”他一路吻我,扯掉我的内裤,吻到我的阴区,羞耻和兴奋参半,我忍不住战栗。
绒毛半簇细软,滴水盈盈,他看呆了,用粗粝大指揉圆,又低头俯身,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从穴底到穴尖,阴蒂肉丸滑腻,他舌头就揉着那里一下下蠕动,忽地一压,吃出水液淋淋。
“你真好吃,比我老婆好多了,她什幺也做不了,干涩得进不去……”
我轻挑唇角,擡起脚也去磨蹭他那东西,鼓鼓膨胀在裤内,是条要炸裂的硬绑肉条。
我忽然就想起了我的儿子。
虎毒不食子,为什幺他要杀死自己的儿子呢?
那夜,他带我上后山去说有重要事情跟我说,我以为他跟老婆已经谈好了离婚,结果没想到,他要我去打掉孩子。
“你太小了,你还要高考念大学,你不能生孩子!”
“就因为你离不了婚对不对?”
“一夏,你别逼我,你知道离婚成本有多大吗?我们这幺多年在一起,两处房子都是她的名,还有孩子,双方老人……很多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幺简单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蛋!你人渣!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我不管,我要去学校揭发你,我要到教委告你!让全校都知道你是个衣冠禽兽的渣男!”
他上来拽我,我奋力挣脱,他追上我,把我拽到他怀里。
忽然腹部一阵抽痛,冰冷的钝器撕开我皮肉,扑——扑——每一下,都那幺用力决绝,我以为他会停下来,但是他没有。
我惊愕地瞪着他,听见我孩子在腹中的尖叫!
爸爸!妈妈!
……
我要杀了徐兴生。
我爬上他的床,轻轻在他耳边说:“来呀来呀……老师,肏我啊快点肏我吧!”
徐兴生,我想要你死!
他的肉柱顶在我的肉蕾上,迟迟不进,蹭压挑拨,水很多,顺着我的腿根儿往下淌,浸湿我的校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