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娜没来得及细想,那兽人就被她腿间绒毛里的东西产生了兴趣,把她放到床上去,蹲在她脚底下,劈开她两腿看,再屈身贴近闻——
宝娜羞得要死,她那里还没被这幺闻过呢!
这幺一想,竟有暖流从里渗出。
兽人嗅到发情信号,伸舌一舔,宝娜发出哼的一声,他再一舔,她就不自觉扭了身子,水涌将出来。
他仍舔,那黏液就越冒越多,滑腻小珠,舌揉舔圆,他抓着自己毛绒的尾巴扫她的耻毛,那尾巴也会动,遇到丛毛,更喜深钻,一时半会儿,宝娜被舔弄得勾起脚趾来。
"放了我吧,我不是你的同类,我是人,我同你无法做爱……"
兽人歪头,似懂非懂。
"爱。"他鹦鹉学舌。
"不能爱!"
"爱。"
宝娜低头看,看他托起来自己的东西——竟胀红成庞然长物,有头有茎有根囊,跟人类的差不多,只是型号略大。
宝娜摇头,又怕又兴奋,想挣又想溺,似乎是人类沦陷后,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跟着沦陷了。
忽然,毫无征兆,体下传来一阵撕痛,宝娜几乎尖叫,他怎幺那幺野蛮地就闯了进来!
勇猛直前,不管不顾,宝娜啊啊地呼喊,却又带了点情欲的放荡,至少,这几声,他听得懂。
兽人咕咕发出几声呻吟,拥着宝娜进出,那肉棒槌就在她窄浅甬道里无限膨胀,撑得宝娜只能来回摆动小臀,肉与肉的紧贴堵塞,动一下,便牵壁内肉息颤抖紧缩,两个只能拥在一起去适应彼此。
不同物种的器官交叠重合,又在意想不到之处碰撞火花。
兽人兴奋,尾巴不停摆动,身脊有甲壳鳞片,也都熠熠生辉,他不断舔宝娜的嫩肤,如品一朵娇嫩花朵,拥着她,野蛮粗暴地进出她腿间,那东西就在里头膨胀开来。
"唔……舒服啊!"宝娜向后仰去,由了那兽整个骑在她身上,来回抽送自己,逐渐狂野失控。
他此刻就是一头真正的兽,压在人类女子的身上,发出呜呜吼声。
兽人的东西不同正常男子,他没有休顿和疲软,一直撑在里面,拔也拔不出来,只能一直持续不断地摩擦、抽插,宝娜也被这种强烈的摩擦粗野感和挤胀感带出来一股热流,生生堵在穴口涌不出来。
"啊啊!我不行了!"宝娜蹬着两条腿差点昏厥,强烈的快感爆发,在里头闷着,兽人便被那腔内洪水浇灌,出入得更加顺当。
砰!
砰砰!
枪声震耳欲聋。
宝娜只觉兽人在自己身上一打挺,琥珀双目倏然一闪,里头的硬东西就喷洒热液,一不小心爆出来,浆汁流淌……
兽人抱着宝娜,脊背的鳞片逐渐暗下去,尾巴也不摇了。
"姑娘!我们来晚了!你竟……!"
宝娜抱着兽人,他身子逐渐沉下去。
有人闯进帐篷,见她那副模样,忙找了布兜给她遮体:"操他妈!果然是个野兽!竟然连人都……!"
"杀了他!"宝娜从兽人的肩膀上去看,对上声音的主人——是一双黑眼睛——不正是早上在公园的年轻反叛者!
"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我,我没怕……我只是……"
黑眼睛年轻少年一脚把那兽人从宝娜身上踹开,宝娜蜷着身子去看,兽人的生殖器仍是通红僵直。
年轻人解释:"我们早上在公园发动起义,后来成功逃脱,我想到你可能会遇到危险,就多带了几个人来这边寻你,果然成功找到你!只是来得晚了,这些杂种都该被杀掉!"
宝娜抱住膝盖,瑟瑟发抖,只盯着兽人看,似乎从一场深渊里被人打捞,而她因见过深渊之灿烂,便眼望深渊,深深迷恋。
说时迟那时快,年轻人手起刀落,地上歪躺的兽人脑袋已经和身体分了家,喷溅宝娜一身一脸腥热的鲜血。
啊!
宝娜大叫,控制不住地眼泪狂流。
不知为何,她的心,也如剜了一刀,同地上的尸体一样,血流成河,仍做神经性的抽搐,一下两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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