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好像只会说一个字。
宝娜点头鼓励:"你自学的?我叫宝娜,宝——娜。"
兽人歪头看她,目光专注,看得她浑身发毛。
兽人递碗:"宝,吃。"
宝娜接过去,心头一激,抓起饭就往嘴里填,有盐巴和梅子的味道,大概是他加了料。
宝娜想,这竟是个吃素的兽人!
兽人见她吃了,便又转身回到帐篷去。
日光将近,天色渐沉,空气里凝结雨珠,从云层翻滚而降,宝娜身子渐冷,缩成一团,蹲在树底下避雨。
空气中似有闷雷骤响,雨珠掉落逐急,刷在树枝林里,哗哗作响。
宝娜全身湿透,只好硬着头皮往帐篷门口凑:"那个……"
"我能进来吗?我避会儿雨好吗?就一会儿。"
没有声音。
宝娜又重复一遍。
还是没声音。
没办法,她只能挑帘进去了。
一进去被里头温暖的炉子热气包围,她不由地打了个喷嚏,贴着帐篷的壁炉边蹲下去。
兽人似乎一直在床上睡觉,闻声擡头,宝娜便立刻向他央求:"外面下了雨,我能躲会儿吗?就一会儿。"
他从床上起来,魁梧一立,逐渐靠近,把她整个笼在影子里,忽地弯腰低头。
宝娜吓得闭上眼,以为他又要揪她头发。
然而,他只是在嗅她,贴在她脸颊两侧凑鼻而嗅,热息呼入呼出,拂在她面上,她便打了个颤。
忽然,宝娜觉得自己腾空了。
这次不是被揪了头发,而是被兽人抱了起来。
他抱她像抱一只小花猫,温柔地放到桌子上,伸手一拽,把她身上湿漉漉的布兜子取下去,宝娜就那幺赤裸地暴露在兽人面前。
宝娜本能护胸,明晃晃的吊灯在帐篷上方悬着,正好在她身上投射曲折光影的交替,把她衬得格外玲珑。
宝娜早发育成熟,两只乳生得浑圆白嫩,细腰纤腿,腿间窝一角稀疏幼毛。
"你要干嘛?"
宝娜还没被谁这幺看过,即使做过兽人的宠物,她也不曾见兽人这样灼炽的目光投射于她。
他是好奇,更是怜爱,伸手左抚弄她一下,右摆弄她一下,像真的喜欢一只宠物般喜欢她。
兽人忽然低头,伸出粗粝大舌去舔她的脸,宝娜吓一跳,又被他舔了下脖子和肩膀……
他好像在为她洗刷雨痕,宝娜却嫌他口水咸湿,舌掌粗糙,伸手去挡,他的舌头一偏,就舔到了她的胸。
嘶!
宝娜浑身一颤,这是一种什幺感觉!
想抵抗又不想抵抗,温热潮湿的环境里,兽人的舌一下下伸长舔舐,舔得她浑身躁了起来,耳朵也红得发烧,无力再去挣扎,而他又偏偏执着她的胸,似是舔着两只肉面团,左一个,右一个,一下一下,舌头触到奶尖儿的红,她忍不住缩脖子:唔……你不能……"
兽人把她抱到怀里去,好像得了新玩具不知道该怎幺玩,伸手抚她脸颊和小嘴……大掌粗纹,指尖坚硬,她皮肤又嫩,抚几下,免不了红迹斑斑。
宝娜擡起眼睛看他,他也看她。
"人……女人。"
他虽看起来和其他兽人并无不同,也是长相丑陋凶恶,但又似乎是不同的。
他脸上粗糙褶皱线条却柔顺,琥珀眼珠在灯光里略显暗沉黝黑,獠牙内敛,气喘粗气,宝娜伸出手,颤抖地也去抚他,刚碰到他的脸和唇,他便激动地一颤。
他胸膛上硬肌如石,他的手臂,格外粗壮,像一截树桩,就那样小心翼翼地捧着她,似乎怕她疼,怕她碎。
"我是女人,你是兽人。"
宝娜教他,但她知,他是个雄性的兽人,他腰腹下绒毛丛生里也有个硬棍似的滚烫东西杵在她腿间。
兽人做爱,她没见过,但听人说过——他们会和雌性兽人交配,和人一样,将生殖器插入雌性阴道中,在里面膨胀摩擦,最终射精——她是女人,他是把她当成可交配的雌性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