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啊……小妹妹。”他好像在笑,声音压得很低,他们只隔一层木板,却感受到彼此的热息。
九娣热了脸颊,又躺好,恢复沉默。
男人没有离开,好像来了更大的兴趣,啃咬轻吮,下巴有胡渣刮蹭嫩肉,吸食咂咂有声,九娣难耐奇痒,腰腹乱颤,只觉一波波热浪喷涌,又不好叫出声,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背忍着。
男人不罢休,终于脱了裤子,拎出滚烫的长肉物来,硬邦邦地摔打她穴门,粗棱龟首又在热泉肉口研磨,一圈圈,磨得汤汁直流,就是不进去,急得九娣只扭小臀,心里不禁骂——这先生可真坏!不好好做交配任务却总要这样玩弄自己!
“想要?”他哑声更低,低到只有九娣听得见,旁人都浸在啪啪和嗯哼呻吟里而无法分心举报。
九娣看不见外面情况,也不敢再出声,生怕旁边女人听见,只得勾了勾脚趾,两下,表示“”对呀对呀!”
男人很聪明,看见了,伸出两手就握住她的脚丫,却被他啃到嘴里了!
这种交配,九娣没经历过!
交配任务里的男人大多来了就是插穴,没头没尾,一下下打桩,射了就撤,再换下一个。
没有一个像这位,挑逗——勾引——撩拨,不不!他是在耍她罢!
九娣又气又痒,忍不住擡起上半身,把手从帘里伸出去,瞎子摸象——一摸就摸到他那肉头,他一惊,低头看,女孩子瘦弱白纤的手指正拽着他那东西往自己里面搁,搁不进,凑小臀,他低声一笑,便微微借力,一挺,那东西哧溜进去一个头。
九娣半起身子绕摆腰肢,夹捏肉头旋弄,这一弄,自己的水汁更涌得猛,热辣辣地浇在他肉头眼里。
他嘶一声,忍不住就往里顶,这下,九娣才发现这先生的东西茎长粗身,一入到底,她禁不住夹紧双腿,不适应。
“嗯……嗯……放松……”?他不急着耸动,只托住她的臀,一手伸到她前穴的肉蕾上,轻磨揉捏,见她逐渐放松,才缓缓前行,膣道紧致温润,一蠕行一紧缩,如小口一寸寸吞掉他的肉身……脊骨发麻,浑身酥软,逐渐加深力道。
九娣更是欲死欲仙了,一直以来,她只把交配当成一项挣粮票的方式,没想到,这交配,竟有此等销魂作用!
怪不得,宿舍里的女人们偶尔谈及交配体验,脸上总有一副高深莫测状,更有传说,有女人还爱上了一个跟她交媾的男人。
爱是什幺?
是上瘾,是诱惑,是要了还想要!
九娣挺动腰肢,配合那男人的进出撞击,一下下,肉物摩擦,聚热凝水,在穴内钻拱磨撞,带出一阵阵激爽和酸麻,百骨酥软,穴心如开闸巨洪,轰啦啦地往外狂奔。
啊!
两双脚趾在空中伸直,九娣高潮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她攀上峰顶还是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直视木板箱内的黑暗,错过各种男女呻吟,却只听见他说——“宝贝,我来了!”
激烈抽插,数百次,狂风暴雨般,喷射,浇灌,男人之物在体内猛跳,热浆一注混着她的爱液,她夹紧双腿,不让那些精华损失一点,不禁想到,若真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他知道吗?
他知道我是谁吗?
最终,男人还是抽出长物,九娣刚要灰心失望,他却没走,而是继续留在她阴户旁,用手指擦拭外口,靠得近,极近极近,贴在木箱上,斗胆传暗语:“9595号,明天六点还在这里等我。”
他声音缥缈不定,她在箱子里听得却真真切切,即使真是幻觉那又怎样?
九娣勾了勾脚趾——她等。
男人走了,九娣也不想再同旁人交配了,便按了呼叫管理员,解开脚锁,提前下工。
九娣不懂自己,交配时间明明到十点才结束,她干嘛要自毁粮票!
第二晚,她如约还是在那个位置,生怕上了锁,?那男人不来了,或者来晚了,被别人先抢了去。
躺了半天,有人进来,她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
很快有人摸她了,九娣在暗处紧绷全身,仔细体会,似乎是一模一样的手法,拨动几番,那人才发出低沉一声——
嗯……
是他!
她兴奋地脚趾勾了勾。
他握住她的小脚,轻轻一吻,爱怜温柔。
这次,他仍然如上次一样,抚摸逗弄,再耐心地蹲在地上一遍遍舔咬她的穴心,最后再解裤入港。
左一下,右一下,时急时缓,捣捣杵杵,于花径内采蜜勾,又于浅肠处绕圆癫狂,九浅一深,游龙搅洞,他那粗硬之物,每每深入重皮叠肉,九娣都觉下腹充盈饱满,直挠进肉心央的痒处,时时有心神荡漾,魂魄破碎之感。
越来越适应他,适应他的节奏和频率,他亦如此,知她哪里要重要轻,什幺时候要轻要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