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娣没怀上,这个月的粮票只能折半。
月经来了又走,九娣洗好自己,赶紧到交配场领编号。
去交配场必经农场,看见几个男人远远劳作的身影,阳光底下金色的上身裸肌,起伏有致,底下穿一色的土蓝咔叽布裤,裤腰都挂一只能锁住下体的性器锁。
他们似乎也看到了她,都停了活儿朝这边望。
隔得太远,看不清面貌,只能看见一个娇小女子,裹一身红锦布,迅速消失在田野尽头。
瓜娲国的平民男女只有交配制度,没有婚姻家庭,禁止恋爱和性自由。
男人白日劳作,不许自我亵渎和搞基,只有上厕所的时候可以到管理员处解锁,其余任何时候都必须挂配性器锁。
女人呢,主要任务是交配——
未成年的女童穿粉色衣裤,在女校里保养阴部,练习交配姿势以受孕,学习母婴课以备受孕后哺育婴儿。
穿大红锦布的便是从女校顺利毕业可进交配场做任务的女人,白日休息清洗,晚上到交配场报到,每个月体检,若非怀孕,便继续领编号做任务,但惩罚就是领不全当月的粮票。
剩下年老或难以再生育的男女,就去做管理员,或者去幼儿场和男女校,负责看护幼儿和教导学生
九娣是今年夏天才从女校毕业,在交配场做了三个月的任务也没怀上,她还年轻,一天要吃三顿饭,饥饿让她渴望交配。
交配场在农场东边三百米,方便男人下了工就去交配。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条件是:一必须是成年男工,二必须要有交配券。
凭票和券生存是瓜娲国的另一个制度,根据劳作产值,男人可兑换自需的粮票、房票、车票以及交配券,刚从男校出来的年轻人主要攒粮票和房车票,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点经济基础,身体也够成熟,便大多兑换交配券。
交配场设有十几个交配房,每一个交配房内又设置十几个房箱,女人进到箱子里只需露出生殖器提供交配即可,上半身和脸都隐藏在箱内,男人不必看也不许看——这是瓜娲国的特色传统理念——
女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魔鬼诱惑下半身用来交配,天使用其上半身来拯救——一半堕落交配,一半喂养新生。
九娣来得早,好位置还有几个,管理员便安排她去靠近必经通道的一个房箱。
九娣把自己的编号挂在门板上,就从后面进到房箱里。
交配房是个半截小木箱,上半身躲在狭窄一室内,下半身就从木箱下的环形通道伸到外面去。
九娣退了红袍,全身赤裸,平躺进去,腰卡在通道环口,管理员会在木箱外掰开她的腿,正臀展阴,把她两只脚踝吊扣在木板的两圈皮带上,再放下布帘遮住缝隙。这样,九娣的交配就准备就绪了,默默地等农场下工的喇叭声。
喇叭一般播金曲萨克斯《回家》,是劳作人们最爱的音乐。
陆陆续续有男人进来了,九娣听到他们大嗓门的说笑,似乎都堵在门口排队递交配券、解腰间的性器锁。
先来先选,进来的脚步声是大皮鞋踩在木板上吱呀吱呀声,他在前面木板墙上走了一圈,看女人露出的牝户花蒂,哪个更称心意,偶尔停下来伸出食指摸探,或半蹲木箱跟前凑到鲜肉阴户前舔一舔,咬一口——
“嗯……这个水嫩点!”
选好了,他便脱裤子,掏出自己的肉物,用手撸直,轻拍女人两瓣肉唇,蹭几下便插进去,前后送腰耸臀,一下下,结结实实地撞到木箱上,里面的女人呼吸加重,开始哼哼唧唧地叫。
九娣就在旁边,隔着木板听,辨认那女人是不是同班,没敢出声,只能继续等人来。
又有几声脚步,这一下进来很多人,走来走去,在那些挂满阴户的木箱间犹豫,九娣不可避免地就开始紧张。
一旦没人选她?一旦她不够水?
九娣立刻从红袍的口袋里拿出女校指定教材——《女性自抚指南》。
主要是图片,教授女子如何抚胸和阴蒂,目的是为了让女性在交配时产生更多爱液。
九娣在校一贯不很出色,老师都觉得她有性冷淡,所以她到交配场更是总紧张。
正温故知新,忽然,有人摸九娣了,粗糙手指刮磨前蒂唇片,她心跳加快,不由地放下书,盯着下面布帘看。
那人没走,继续摸她,指腹绕肉圆,指尖挑刺花心,不经意,大拇指上因劳作留下的厚茧刮蹭到她两边肉贝,九娣不由地抽腹,腿也条件反射性地缩了一下。
那人继续绕动手指,轻刮一下,重勾一下,由上唇圆肉蒂到臀片夹压的小菊,从浅滩到缓缓探入,指屈一挠,按压肉心,他不疾不徐,颇有一番技巧,耐心撩拨着九娣。
九娣只觉腹下穴心一热,热液涌出,她情不自禁地轻呼出声。
太兴奋!
九娣毕业三个月头一回尝到这滋味,也是头一回碰见这种男人,会帮她一起产生爱液。那人似乎还没完,蹲下来,伸出舌头就舔,舌尖在花心肉粒上轻颤,九娣扭曲腰肢,咬住下唇,呜呜发声,那人再重重一啮,她惊魂乍起!
擡起半个身子,书都掉下去,她娇吟嘤嘤:“唔……先生……轻点……”
那人似乎一怔,九娣连忙掩嘴,深知自己犯了错——交配房内不许男女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