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补充:“也不许盯着我。”
于是,这顿饭吃得格外沉默。
白似锦觉得自己又被情绪控制了,她不是很想吃药,想努力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她又很敏感,察觉到自己情绪在恶劣变化她会更生气,明明不想让自己这样,却由不得自己。
她生着闷气,烦躁地用筷子捣来捣去,将小笼包的皮弄开,里面的肉与皮分离,弄完之后,就这样剩在碗里,她不愿再吃下去。
最后,她吃了个半饱,碗里剩了一堆肉和包子皮。她砰的一声重重放下碗,转身回到卧室。
餐桌前,孟繁泽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时还是下意识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好可爱。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白似锦都还把门锁着,孟繁泽在沙发上躺着,睡不着了。
想她了。
尽管才在餐桌前见过。
恋爱脑就这样长出来。
白似锦一直睁着眼睛,也没有睡好。
突然,熟悉的感觉传来,一股热流涌动。
!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生理期提前了,着急忙慌地推开门。
沙发上,像狗一样听觉敏锐的孟繁泽倏地坐了起来。
昏暗灯光下,两人四目相接,白似锦的眼神有些心虚和闪躲,去洗手间打开灯一看,血果然弄到了内裤上。她跺了跺脚,这下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处理完后,她又回到了卧室。途经客厅时t,两人再度四目相接,她委屈又幽怨地睨了他一眼。
孟繁泽瞬间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仔细听了听,并没有听到反锁的声音,他悄悄走到卧室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
“白白,我可以进来麽?”
她没有说话。
“白白,那我进来了。”
他推开门,看到白似锦缩在被子里,很难受的样子。
“生理期前不要吃冰的,你不听,还生气,这下好了吧。”
他又好气又心疼。
被训了一顿,她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别管我了,滚出去!”
“”
孟繁泽虽然温柔有耐心,但也不是全然无脾气的人。屡次热脸贴冷屁股,他觉得尴尬,心里自然也不好受,于是一言不发,拿起床边她随意丢的东西就默默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布洛芬终于开始发挥作用。
白似锦没那麽疼了,气也消了不少,但她还是睡不着。于是,她好奇地走出房间,想看沙发上的孟繁泽睡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