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孟繁泽订婚宴的事是假的。
但是还有一个小房间,是木纹砖,推拉门,里面除了很多架子外,并未摆放其他的东西,很适合改造成雕塑室。
回来后不久,白似锦想捉一只小区的流浪猫养,奈何猫猫们警惕性太高,不喜欢让人碰。她本想以鱼罐头相诱,然而,猫猫们只有在她走远的时候才会小碎步迈到罐头旁开吃。
为此,她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后来的一天早晨,白似锦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弄醒,鼻子好像被堵着,呼吸不畅。
最终,她皱着眉醒了过来,一只金渐层正趴在她脸旁。孟繁泽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她却没什麽表情,也没说话。看着她转身去洗漱的身影,孟繁泽不由有些失落。
然而,六分钟后,白似锦开心地沖了出来,兴奋地问:“刚刚是猫猫吗?!”
刚睡醒,有点迷糊,她方才没有反应过来。
孟繁泽将那只金渐层宝宝举起,轻轻摇了摇它其中一只爪爪。
“你说呢?”
下一秒,他觉得又有一只小猫一股脑地往自己怀里扑去。
她又摸又抱那只金渐层宝宝,爱不释手。
“给它取什麽名字好呢?”
她沉思。
“叫白白。”他脱口而出,趁机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头发上,狠狠吸了一口,他也喜欢吸猫。
“不好。”她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在闹她。
“要不”
“就叫白小金吧?不整那麽複杂。”
跟她姓白,颜色是金的。
孟繁泽笑了,确实是个随便的名字,她怎麽喜欢就怎麽来吧。
养了白小金后,孟繁泽发现她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猫猫治愈人类果然不错。
不过,整日缠着白小金玩无所事事也不是什麽好的生活方式,白似锦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将爱好重新拾起,找一份和专业相关的工作。
她应聘了几家公司,都是艺术品策展方向。她的简历很完美,几乎让人挑不出毛病,碰壁的原因只有一个。
五年前比赛抄袭的事,虽然被白绍霆压了下去,但仅仅限于圈外人不知道。
但那些艺术从业者,常常关注雕塑类比赛,对那件事几乎都略知一二,白似锦这个名字,像是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又陷入了一种焦虑和迷茫中,自己想做的事怎麽也实现不了。更何况那件事,和一个人密切相关。
她不愿再回忆起和那人有关的一切,因为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并不纯粹,掺杂了太多,所以她才会备受困扰。这件事,那个人,像一团阴云始终笼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