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泽第一次这样子玩花样,甚至这些花样也是跟她学的。征服欲达到顶峰,血液沸腾,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蒙上眼睛的白似锦全然不知发生了什麽,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她像从前一样,本能地以为已经结束,仰着头,想要将遮蔽光源的东西弄掉。
她不喜欢这样,这样让她很紧张,会让她陷入到不好的回忆里。曾经有那样一段漫长的不见光的时间,她差点死掉。正因为此,此刻的她,比以往更加敏感,就像是溺水。
“孟繁泽,去掉”她哑着声音,猫儿似的叫声,很委屈,像是在撒娇。
看她这样,孟繁泽心头的无名火并没有熄灭,反倒愈演愈烈。
同样的情形,手腕被束缚,视觉被关闭,为什麽和沈确这样的时候她就能心甘情愿?他嫉妒得发疯。
不知过了多久,被抱着来到落地窗前的那一刻,白似锦的气息彻底紊乱了起来。
她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有一种灵魂被硬生生凿开的恐惧。
她小声唤孟繁泽的名字,想让他换个姿势,她不想背对着他。
但孟繁泽铁了心要欺负她。
“白白,你好美。”他着了魔似的看着她,饿狼般的目光,像是要掠夺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顿时失了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从前失控到大叫出声,都是罕见的情况,此刻,她根本控制不住,用力想要咬住嘴唇,却被他用手指轻轻撬开。
“白白,不许要自己,咬我。”
就当是给猫磨牙。
“孟繁泽!”忍耐到极致,她被逼到厉声唤了他的名字。
她想转过头,却被他卡住下颌。
“别乱动。”
他低沉着声音,甚至带着威胁警告的意味。
……
声音都快要发不出来,各种异样的感觉交错翻涌着,将她拖入深渊。
孟繁泽彻底失控了,看她这副模样,他头皮一阵发麻,雄性卑劣的占有欲彻底爆发。
“我和他,谁更让你舒服?”
顷刻间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这个禁忌却又心照不宣的话题,如达摩克利斯之剑般,再度悬挂在他们上空。
果然,白似锦身体一僵,落地窗前刮玻璃的手瞬间停住。
“孟繁泽,原来你这麽在意啊”
似是谴责,似是无可奈何。
湿冷的玻璃,冷气浸润到了她手心。
他顿时慌了,想要解释,感官上的愉悦化作不安的躁动。
她偏过头,一字一句地认真告诉他:“我都这麽喜欢你了。”
当初以为你要结婚,拼了命地都要回国去找你,去机场的路上,我是真的紧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