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极了誓言,孟繁泽的心猛地一颤。
他抚上她的脸颊,触碰到的,却是冰凉的眼泪。
覆在她眼睛上的领带,被潮气浸染,掉了下去。
方才他到底做了什麽?
被嫉妒沖昏头脑,竟然问出了那样的问题。
他以为他有分寸,和沈确那种人不一样,可到头来
他实在不是东西。
眼泪不断滚落,他慌乱地将她身上束缚的领带去掉,不断说着对不起。
她红着眼睛,一味摇头。
他温柔地吻上她后颈处的疤痕,她微微一颤,像是受惊的猫。可他并没有用力,而是又亲又舔。
末了,他柔着声音问她:“白白,那个时候,是不是很疼?”
“对不起。”
他声音很轻,带着痛苦与自责。
白似锦听懂了,他在说沈确咬她后颈的时候。
三年前的事了。
“太久了,我有点忘了。”她缓缓开口。
可直觉告诉他,白似锦是在回避。那些如噩梦般的记忆,早已深深烙入她心底。
正因为此,方才她才会如赎罪一般,全盘接受他所有的失控。
可她明明没有错,那个时候,虽然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麽,但肯定是身不由己。
他不再沖动,而是温柔地吻上她的脊背,不断向下,用唇齿小心迎合,取悦讨好。
没多久,她就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将她抱到床上,孟繁泽去浴室沖了冷水澡,解决了剩下的欲望。
洗完澡后,窗外的月亮已然升起,皎洁美丽,只是不属于任何人。
月亮本没有错。
这一刻,孟繁泽是如此失落。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看着一排陌生的号码,孟繁泽料到了这会是谁。
他调查了沈确,知道他精通计算机,得到别人的电话号码不是什麽难事。
眸色一暗,他摁下接通键。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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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一片沉默,等了几秒,孟繁泽不耐烦了起来。
“沈确,说话。”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啊”
沈确略带嘲讽的声音让孟繁泽极不舒服。
“礼物喜欢吗?”
这已然是再明显不过的挑衅。
“”
“怎麽不说话了?你很在意吧?”沈确言语间尽显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