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狡黠地笑了,当真像训狗狗一样发号施令:“乖,坐下。”
等到他坐在床沿,断裂的意识又开始逐渐回笼。
白似锦随手解开头上的粉色发圈,薅起他浓密的头发开始扎小辫子。
孟繁泽闷闷地哼了一声,猫猫又开始捉弄他了。
她得寸进尺,给他绑上发圈后被他这副滑稽的模样逗笑,幸灾乐祸之余,拿出手机就要开拍。
孟繁泽拼命躲,遮住脸不想被拍到。
“我是男孩子。”他红着脸,声音闷闷的。
看他这样抵抗,白似锦内心的小恶魔被唤醒,兴致更浓,非要给他拍一张。
拉扯中,他向后闪躲之时,拉住了她的手。
突然之间,重心不稳,他往后仰,白似锦摁着他宽大的肩膀,两个人都载到了床上。
看着猫猫被惊了一下的样子,他情不自禁地楼上了她的腰。
温香软玉在怀,酒精隐隐作祟,最终他吻住了她。
白似锦微微皱眉,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将他推开。
淡淡的甜甜的酒精味弥漫在唇齿间,让她有一种被灌酒的错觉。当她忍不住开始回吻他时,她意识到自己也有点微醺了。
他迅速翻了个身,彻底掌握了主导权。
不知是否是因为她方才欺负他,所以此刻,他才会这般混蛋,像是在蓄意报複。
他的手指纤长却有薄茧,茧子是小时候跟着小姨干活留下的。
当他“探索”时,那些薄茧形成的轻微凸起,不断让她浑身发颤,上一秒升入云端下一秒却猛地坠落,强烈的失重感不断袭来。
他将手指抽出,放于唇间品尝味道时,白似锦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慌乱地擡起胳膊遮住眼睛,羞耻到不敢再看他一眼。
然而,这只是深夜的前奏。
混蛋混蛋混蛋
她在心里将孟繁泽骂了无数遍。
他这明明
明明就是在欺负她!
翌日清晨,白似锦睁开眼睛,看到身侧那张正在熟睡的完美俊颜,忍不住心神一颤。
但想到昨晚他那麽过分,她瞬间牙痒痒了起来。
孟繁泽光洁的右肩在昨晚被留下了鲜红的牙印,牙印上的血迹已然干涸,她正要将牙印加深让他疼醒,突然听到了床头柜上手机震动的声音。
手机是孟繁泽的,她本是随意一瞥,但在看到屏幕上浮现的内容时瞬间愣住。
她知道他的手机密码,在回过神后立刻输入点开,毫不犹豫地将那条微信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