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过来,我还以为睡了很久,其实也就半个小时。
我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向了面前的柱子,我还清楚的记得,刚才这柱子上爬满了小孩儿。
可现在上面什么都没有。
随后我就现,家里好像根本没人。
闷油瓶不在,连胖子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他不会在店里还没回来吧?可是我记得,我们两个不是去镇上阮小龙家吃饭吗?
我都回来了,那他肯定也回来了。
“小哥,胖子……”我喊了一声,屋里没有人回答我。
他们真的不在。
我站起来进屋去找,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门都开着,事实上,我们睡觉都没人关房间门,一直都这么敞开着的。
他们屋里都没人,屋里的灯也没开。
他们上哪儿去了?
我把家里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们俩。
我急忙出了门,想去店里看看,不知道是不是店里出什么事,他们过去了没叫我。
我走到大门口,就想起先给他们打个电话,看怎么说。
我先打的小哥的电话,但现他电话在屋里响。他又没带手机才出去。
然后我又给胖子打,很快,他的电话就通了,但却没有说话。
“胖子,你们在哪儿呢?”我问。
“我们在后山。”声音低沉,这不是闷油瓶吗?
胖子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是他接的电话。我一下子就有点懵。
“小哥,你们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跑后山去了?”
“没事。”闷油瓶简短的说,然后电话就挂了。
我拿着手机就出了门,朝着后山跑,刚进山路就听见胖子在不远处半山上唱歌。
我停下来听,可唱的什么却听不清楚,跟牛叫似的。
胖子一直叫的很大声,所以我只要循着他的声音去就能找到他们。
我快的往上爬,没爬几步就感到浑身酸软,我的身体难道真的越来越不好了吗?
我把这个问题很快就压下去了,不想去理会,我不怕死,但隐隐的有种焦虑。
我也很快就找到了胖子和闷油瓶。
让我没想的是,胖子竟然是背在闷油瓶的背上的,而且他还极不配合,不止大声的唱歌,还手舞足蹈的。
所以闷油瓶还要防着他摔了,所以走的很慢。
我都看不下去了,走上去就对胖子说:“我说胖子你怎么回事啊,你干嘛这么欺负小哥啊?”
可是胖子就跟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根本不理我,操着他的京腔唱戏呢。
我有点不理解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胖子这状态有点不对,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小哥,胖子怎么啦?”
闷油瓶看着我说:“中毒了?”
“啊?”我就更懵了,这天天在家好好的,哪来的中毒?
想到毒,我只能想到我稻田里使用的农药,可我也没用过什么剧毒的药啊。
就只撒了一次除草剂,和用过一次预防稻瘟病的药,那都是低毒。
我还是想不明白,就问:“什么毒?会致命吗?”
闷油瓶摇摇头。
我又搞不明白他是在表示不知道是什么毒,还是不会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