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观涛指天发誓,他真不是犯了风流的老毛病,他也不晓得怎么一觉醒来身边多出一衣衫不整的小妖精。怎么那么巧,还给特地提前赶回家的大美人逮个正着。==bbb早知如此,他死都不会响应那班狐朋狗友的邀请,趁自己老婆出国打比赛之机,偷溜出去喝酒。一高兴,喝高了,倒霉事儿就来了。==||||||“你干不干坏事与我无关,滚出我的房子。”
“宝贝儿,你对我有点儿信心,成不?”
“你是谁?我干嘛把信心浪费在你身上?”
“你要这么说话,可就伤感情了。”
听见大美人跟他划清界限,钱观涛可就不容了,登时撤下巴结脸孔,换上严肃。
他俩在一起两年多,他对他到底有多认真,大美人心里应该有谱儿,吃醋赌气无所谓,说这种撇清关系的重话,伤人伤感情,他可不许。
“怕伤感情,你别干下作事啊!”
“跟你说一万遍了,我什么都没干。”
“人躺在你旁边,还敢说什么都没干?”
“干了也是糊里糊涂干的,不算数!”
说实话,钱观涛对自己的酒品相当自信,但涉及自己的吸引力可就不敢打包票了。万一那小妖精贪恋他美色,趁他睡得昏天黑地对他不轨……
钱观涛这么说了,大美人还能不跟他急?
滚字都省了,二话不说,直接把钱观涛踹出房间,房门落锁,再不管钱观涛死活。
七年之痒,这才两年多,这色胚就熬不住趁他一个没看牢红杏出墙了,不好好整治,真要等到七年还得了?
就算这色胚真没跟那小妖精干坏事,换他看见他和别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他能乐意?
总之,这次的事不会让这色胚轻易混过去。给他戴绿帽儿?去他的xxoo&……!(╰_╯)
大美人下楼吃饭,正看见钱观涛拎着旅行袋从客房里出来。盯着钱观涛手里不大的旅行袋,大美人眼睛里除了杀机不剩下什么了。
怎么着?混熟了,不拿他当一回事了?哄两句没用,拍拍屁股想走?
滚就滚,有种一辈子别再在他面前出现!(╰_╯)
“后天咱儿子周岁,我爸我妈想让咱把朋友都请家里热闹一下,来之前我饭菜都订好了,你要不愿意回去,就跟这儿先散散心,回头办完周岁酒,我再回来。”
大美人假装专心吃饭,把钱观涛晾在一旁不理。
敢情,不是儿子周岁酒,他还不会这么快过来找他,是不是?早看出这色胚压根儿没认识到错误,道歉悔改的诚意为负值。不给他好脸儿就对了。
管他劳什子周岁酒,这色胚的儿子本来就跟他八竿子打不着,没半点关系。(╰_╯)
“宝、宝贝儿,我又仔细回想了好几遍,真没和那小妖精咋样,我发誓,跟那帮孙子喝酒的整个过程我都规规矩矩、没丁点儿不老实。咱俩在一块儿这份缘分,我特珍惜,绝不会干出破坏咱俩感情的事,你相信我。”
钱观涛等了会儿,见大美人依然不为所动,只好叹息一声,特落寞的往外走。
故意走得很慢,期待大美人将他叫住,说俩人一起回去。直到走出大门,钱观涛都没等来大美人的声音。
期待落空的心情,超乎想象的差劲。
钱观涛经验丰富,嗅觉敏锐,眼神更是好使。文鸢脸上淡淡的红晕,脖颈上的青紫瘀斑,无一不指控他的贸然造访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自觉尴尬,连忙表明来意,好赶紧走人,让人家尽快继续将好事进行到底。
掏出一枚未封口的信封,要文鸢转交给移民到加拿大的文鸢的姨妈。
文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获得钱观涛允许,打开信封一看,原来是一摞照片,照片里记录着两个漂亮的胖娃娃的快乐。
“他们……是你的儿子?”
“嗯。脸稍微圆一点的是哥哥,叫钱望汐;下巴稍微尖一点的是弟弟,钱眺沚。”
“我觉得,你亲自寄给阿姨比较好。”
“我没跟我父母提起见过她,给你添麻烦了,我赶飞机,先走了。”
“你一个人走?鸾呢?”
“他可能想多待些日子吧。后天这俩小家伙周岁,我得先赶回去,完事再过来接他。”
“现在说这话好像有些晚,鸾脾气大,你多担待。”
“嗨,没事。麻烦你了,再见。”
钱观涛前脚走,文鸢后脚就被迫不及待靠过来的温热抱满怀。
钱观涛一次性的给自己老子上交俩大胖孙子,可给老爷子乐呵坏了,伙同钱太太把这俩大胖孙子宠上了天,三不五时带出去炫耀。
周岁,自然要好生庆祝。老爷子和钱太太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于是下令钱观涛把好朋友都请回家来,一块儿热闹热闹。
临近约好的晚饭时间,年轻人们陆续来了,并且一进门就被老爷子和钱太太告知,今儿谁都不准走,一律留下过夜。
说是一干朋友,但交情深到能让钱观涛请回家做客,其实没几个。无非就是富小商,富小夏,严夕,罗冠伦,顶多再算上酒吧老板两口子和大美人之前打工的便利店的店主。
怪只怪钱观涛多事,多请了以上名单之外的某个人,惹得富小商进门就一直沉着脸。
“富小抠,好歹我儿子周岁,也没让你掏钱送礼,你就不能给个好脸儿?”
“给屁!谁让你把他请来的?”
“我跟方大穹的饭馆定的菜,人家亲自送来,认识一场,我能把人轰出去么?”
“怎么不能?再说,干嘛非跟他馆子里定?罗冠伦的馆子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