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理由就是好歹你是我生的,我不会害你。等文鸾一文不值,对你还有什么用处?不如趁现在,能捞点好处尽量捞点,然后利落分手,省得日后被他拖累。”
“您觉得我该遗传到您的市侩?”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谓市侩也是未雨绸缪。”
“真遗憾,我还没下作到拿感情当做获取利益的筹码。”
“你这么清高,又何必捡自己表弟不要的旧货?”
“鸾过去的感情和我们现在的感情有关系么?另外,你或者文鸢,我都没打算和你们扯上关系。”
“你的意思是,帮文鸾那个外人,而不帮自己表弟?”
“我想,您弄混了。对我而言,鸾是我的爱人,家人;你和文鸢才是外人。”
“好吧,看在你是我儿子的面子上,我才专程来提醒你。既然你不领情,我也懒得浪费唇舌。不过,作为生母,还是最后再告诫你一句:你们这种感情不会有结果,尤其,你并不知晓文鸾对文鸢有多痴情。”
“您又对我和鸾的感情了解多少?奉劝您还是先了解自己是否有资格,再来发号施令。”
“据我所知,你养母是位受过海外高等教育的大家闺秀,原来她不单看不住自己丈夫,更管不好孩子,教别人的孩子不尊重自己的生母。”
“不是养母无能,而是生母不值得尊重。”
钱观涛也想控制,但充斥内心的鄙夷怎么都无法控制,非要出来炫耀。他真的庆幸不是这个女人将他养大,否则,他不定变得多惹人厌,哪儿还能像现在这么有魅力。
自从钱观涛来了澳门,大美人基本没回家住过。站在大美人的小公馆门口,文鸢百味杂陈。
曾经,这里是他们离家后的爱巢。他们躲开家人的反对藏在这里拥抱、亲吻,做一切亲密的事。
如今,物是人非。这里面还进行着浓情蜜意的事,主角之一却不再是他。连同他留在这里的记忆,都被抹杀。
大美人遣文鸢回去,只身往里走,文鸢拽住大美人手肘,渴求的望着大美人。
“我进去坐坐好么?”
“不方便。”
“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来这里待一会儿。”
“下次也等我不在时再来吧。”大美人轻轻扒开文鸢的手,推门。
文鸢不知烧着了哪根神经,突然来了勇气,抱住大美人,献上唇,贴住大美人的唇。
吮吻。
用以前他们纠缠的方式。不同的是,过去大美人是掠夺方,这次文鸢占据了主动。
厮磨,碾转,勾挑,吮吸,交缠。文鸢的吻急切而渴切,大肆暴露着目前的心境。
他舍不下,放不开,想鸳梦重温。
大美人双手抓着文鸢双臂,应该冷漠推开,却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推。
“鸾……你的身体其实还记得我,不是么?”
吻,告一段落。文鸢的唇还眷恋不舍得粘着大美人的唇,低语着祈愿。
大美人眼光一闪,视线被文鸢身后的人牵引。
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