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场欢爱终於完了。
我俩喘息着,搂紧了彼此,享受着高潮余韵。
因为月事的关系,历经连续两次交合,我疲惫异常,加上连日来的紧张忧虑和伤感,我根本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眼睛也再张不开来了。他似是明白我的极度困乏,体贴的翻了个身,让我们颠倒了个位置,把我平放在他的身体上。
枕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喷到我头顶的温热呼吸,我慢慢进入梦乡。
唯一憋闷的是,这厮为毛不把那玩意儿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不是已经搞定了麽?!
努力的想要挣脱这种过於紧密的睡姿,却在听到他凑到我耳畔的呢喃後,顿住了基本上可以被忽略的微微抵抗,他说:“我是你的了。”我喜欢他这种说法,就像是他成为我所有物一般。没来由的,我也相信,他的话是真实的,不然还能怎样?我目前唯一的念想,不过也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孤注一掷。
他像是知道我的想法,又把话反复说了几遍,最後,还用最直接的言语,说出了最像情话的一句:“语,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唯一的。”
好吧!比起“他是我的”来,“唯一的”这三个字我更加喜欢。
侍卫,哥哥,霍生,他们都算是我的,可他们没有唯一性,他们还是自己的,家族的,世界的……而唯一的,只有树,我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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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上肉菜啦!
各位馋猫儿有吃饱麽?
☆、(10鲜币)被那玩意儿改造的身体
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会儿,身体疲惫,醒来是因为他埋在我身体里的物事又在蠢动,并非是睡够了。
“树?”我努力撑开耷拉的眼皮,看到一双深幽的眼睛,里头闪动着些许绿光。心头有些发毛,想要退後,却发现一动就把某个半软的玩意儿更吞进去一些……搞得像是我多饥渴样!掀桌!
“语?”他没有做太多的动作,只是微微撑起上半身,与我对视。那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表示,他什麽都没做。好吧,什麽都没做的神树大人,请拜托离开我的身体吧!对於我的要求,他微微拧了拧眉头,偏偏头,像是在无声的表达不快。
“我疼……”这句话半真半假,不过能让他飞快退出我身体,应该归为善意的谎言。
“我揉揉。”他的手挺大的,温热的摸到我臀後,有些试探,又有些强势的开始寻找我那可怜的小花。因为我趴着的姿势,很显然,他这个动作第一时间触碰到的,是我悲催的菊花。
“别碰那里!”我低叫着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惜,这厮从最开始就是那种手臂嘴快的生物。这不,我出声的片刻,他的指节已经探入到我身体里,硬是把那受伤的小菊花给再度撑开来。
!──真疼!
“很疼麽?”他的手指继续往里,我知道阻止也没用了,只能尽量放松身体,由着他摸。埋在他胸前的脑袋,连点两下都显得有些奢侈。没办法,都说过他那玩意儿天赋异禀了,我那悲催的小菊花伤痕累累,不用碰都疼得厉害。
“疼……”我想抱怨两句,却突的发现,他手指摸过的地方,开始自动泛起热度,然後疼痛也慢慢消退了下去。这是什麽招?我仰头,开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像是在做什麽精致的手工艺活儿。心头被某种说不清的愉悦感悄悄占领了,我伸长脖子亲了亲他的喉结,他愣了愣,手上动作顿住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看哪儿都不知道了,他却用那双晶晶亮的眸子凝望着我,像是在无声邀请,让我再来一下。
我从善如流,对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再亲了一口,末了,还轻轻咬了咬。他浑身一僵,抵在我下腹的半软男根腾的膨胀到极致,像是瞬间充满了气的气球。
“还要。”他把搁在我臀後的大手收回去,慢慢坐正身子,扶着我更依向他胸膛,如是要求道。
这人,真是人型大狗狗麽?连帮我按摩都不管了,光记得要亲亲。
我看着他一双亮得跟星星一样的眼睛,我好气又好笑的凑上嘴去,仰着头,用近乎虔诚的方式,认真的亲吻啃咬他的喉结。他似在怕痒,又似在享受,微微紧绷着背脊,咕噜噜的从喉咙里发出某种声音来。我一手攀在他肩头,一手揽着他脖子,把他脑袋掰下来,对准他的双唇,吻了上去。
最开始只是嘴唇相互碰撞,随之而来的,是我们都默契的张开嘴,把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的味道像是最香醇的甘泉,我吮吸起来,只觉着一路甜进心坎儿里。他似乎也很喜欢这种亲密方式,由着我吞食他的唾液,大手还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脊,像是在哺乳婴儿的慈母。
“唔……怎麽?”慢慢的,那些甘露般的唾液流入到我喉咙,顺着食道涌入胃袋,我终於察觉到了不对劲。我的身体像是被这种奇妙的液体灌溉,那些疲惫,伤痛,不适,统统消失殆尽。不用多说,也是这个吻的缘故。或者更确切点儿说,是我饮下了他唾液的缘故。
“我的能量。”他见我退开了些,便又贴过来,亲亲我唇瓣,柔声解释道,“我的体液,都能给你带来益处。”
“天!万一别人……”人性的贪婪我两辈子领教得还少麽?这种能让人精神百倍,可能还附带其他功效的人型补药,足以引发这个世界的混战。
“不会有别人。”他贴着我的唇又要喂,我往後退了退,想要把事情弄明白先。他是我的了,我在这个世界除自己肉体外的唯一财产,我怎能不担心。他微微皱眉,像是不满我的躲避,又像是不乐意做这些解释,张了张嘴,最後还是妥协道,“我们有灵体精神双向连接,所以你我算作一体,我的能量对你来说是好物,旁的人,却只是致命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