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也有点红,挥手赶人,“我记忆好不行啊,别这么八卦,该干嘛干嘛去。”
“我就随口一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女生转头看向,“我叫纪月月,这是我师兄,他叫陆丰。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夏夏。”
纪月月笑了一下,“你看我们的名字里都有叠字,是缘分让我们今天相聚在这里。”
他们当中还有另外两人缩在了墙角瑟瑟发抖,其中一个男生语气很丧:“可不是缘分吗?连实验体跑出来的祸事都被我们撞上了,今天能不能活命还不好说。”
陆丰啧了一声,瞪了过去,“盼点好的行不行,要是出了什么事全都赖你这张乌鸦嘴。”
“对,我们会没事的。”纪月月也有这个自信。
“我们被关在七楼,没人来救我们吗?”夏夏好奇的问道。
纪月月点头,“有,广播说了,他们会召集守卫。只要我们待在实验室里等救援过来,不要到跑到外面的走廊里就可以了。”
夏夏颔首,“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可不怎么相信beryls,变异种都杀了多少人,也不见有救援过来。看纪月月和陆丰的样子,对beryls倒是深信不疑。
“门锁好了没有?”陆丰道。
纪月月说:“刚才我把夏夏拉进来之后,门禁就自动上锁了。”
但陆丰还是不放心,他走到门边观察了一下,“门板太薄了,要是那怪物过来,很轻松就能撞开,要加点东西挡住才行。”
他走到了摆放试剂的柜子后,试着推了一下,柜子纹丝不动。然后她又将上面的试剂全都搬了下来,能推动只是很勉强。
夏夏见状,也和纪月月过去帮忙一块推,在神秘力量的加持下,柜子轻易地被推到门后抵着。
“师兄不是吧,这么轻的柜子你也推不动?身体是不是有点虚啊?”纪月月感觉很轻松就推动了柜子,根本不似陆丰涨红了脸才勉强推动几厘米。
陆丰尴尬地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那是因为我们三个人一块推了。”
夏夏将手背在身后,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如果不是她在,可能再来两个人也不一定能推动这个沉甸甸的柜子。
她错开视线,不掺和他们之间的拌嘴。
柜子抵在门后,他们的安全感多了几分,在角落里找了一个位置坐着。
他们人手找了一个工具拿在手里,夏夏坐的稍微离他们有一点距离,害怕自己的身份会暴露出来。现在被纪月月拉进来,想要再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角落最里面隐隐传来抽泣声,是一个女生,她抱着膝盖垂着头,身体一抽一抽的,她哭的很小声,可能最开始并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哭了,后来哭着哭着就忘记了。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好害怕。”她抬起头和众人道歉。
悲伤是会感染的,他隔壁那个男生也很丧,将头靠在墙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别哭了,哭也于事无补,已经是这个状况了。”
纪月月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像是抱怨在他冷漠的语气。
她主动地凑过去,搂住了同伴,“你别听他的。别哭了,我们现在很安全,一定能等到救援过来的,你要给自己信心,不能自己吓自己。”
纪月月心里也害怕,但她只是埋进了心里,这种情况下,就算表达出恐惧也无用。不如激励大家振作一些,不要自乱阵脚。
“你看看夏夏,她胆子多大呀,自己一个人在走廊外,知道有变异种以后面色还这么镇定。你学学她,别蜥蜴人还没过来,你先把自己吓死了。”
话题莫名甩到了夏夏身上,她勉强地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如果自己还是人类,她也会害怕。只是现在自己成了变异种,也不用害怕被挠了之后会感染。
相比她,这四个人才最应该感到害怕。
外忧内患。
外面有蜥蜴人,而面前还有一个豹人。
女生在纪月月的安慰下,吸了吸鼻子,“好,我也要镇定起来,不能慌。”
好不容易把人劝好了,她隔壁的男生却忽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外面!外面好像有东西爬过去!”
陆丰循着他的方向望过去,是贴着天花板的一扇小窗户,可他什么也没有看见,只透过窗户看到了一片黝黑。
“哪有东西?你是不是眼花了。”
“我没有眼花,我真的看见了!那个蜥蜴人它刚才就趴在窗户上看着我们!”他紧张的抱住了自己,把脸缩到了墙壁的那一面,不敢再看向窗户。
陆丰手臂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也频频地向着窗户那边望过去。
可是压根什么都没有,甚至怀疑是不是他紧张过度,所以出现了幻觉。
“你看错了,什么也没有,不要吓我们!”陆丰厉声道。
再这么被他喊下去,容易陷入恐慌,他们本来处境就不妙了,现在有个风吹草动就能把自己给吓死。
“你不信的话,你自己拿手电筒照一下,就知道我有没有看错了。”他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夏夏望着他,仿佛他真的看见了什么。
陆丰将手电筒拿起来,夏夏叫住他。
“等等,手电筒的光会不会把蜥蜴人吸引过来。”
“没事,玻璃外贴了特质的吸光膜,室内的光不会被反射出去,就算是人趴在玻璃外看,都只能看到黑色。这里绝对安全,所以我们才会躲在里面。”陆丰解释道。
陆丰用手电筒晃到了玻璃上,让其他人也一块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