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那就杀了我。”
“不敢动手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别因为我愧疚,是我的选择,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任何人责怪你。拥有过你,我再无法接受其他。”
“纱纱,我绝对没有逼你的意思,我很固执,不肯屈服才选择接近你,但是我在你身上沉沦了。没有你,我会发狂退化,无法控制,我有我的尊严,所以我绝不接受以低等野兽的姿态活着。”
他可是弗林莱奥大公子,生起高阁,天性孤傲,就像立于山巅的高岭之花,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
这个时候,单纯的精神力安抚是不管用了。
景唯纱软嫩的小手抓住了冰凉的金属皮带扣,抽离另一只手,急切的解开他腰间的皮带。
洛昂内心狂喜,嘴角疯狂上扬。
就知道纱纱还喜欢他。
衬衫衣扣散开,精瘦的半身早已布满银色蛇鳞,全身呈半兽化。
他半兽化的状态没有太吓人,反而有种妖气的诱惑,可能是因为他兽形是银色眼镜蛇的原因吧。
桌面晃动猛烈,不断作响的吱呀声异常疯狂。
天旋地转之中,景唯纱抓紧了洛昂身上半敞开着,早已凌乱不堪的白衬衫才得以保持住平衡,吃力的迎接。
军校制服和白衬衫还在身上,蛇鳞已褪,脸还是那张儒雅俊美的脸,行为是极端的反差。
斯文败类四个字,在此刻被推到了顶峰。
“纱纱,换个方向,我们继续。”
换方向后,面前是显示屏,屏幕中,一众军绿色制服里,那抹长身玉立,形同春松的身影尤其耀眼。
“我不和他比谁长得好看,也不比纱纱更爱谁,我就想知道我们谁更细?不是腰。”
问完后,他还不忘再拉踩沈确一波:“我四岁就跟他同吃同住,就在这个军校,到十八岁,连洗澡都是一起。都是雄性,我从不遮掩,但是他扭扭捏捏,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加上他长那样,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怀疑过他是不是雌性,被我怀疑之后,他穿衣服就再也没穿过内搭了。”
“所以我现在怀疑,他比我细。”
破案了,原来这就是沈确经常只披上外套就出门的原因……
“你坏人!禽兽!”景唯纱骂洛昂的声音有气无力,小脸上早已布满了细汗,快要累到虚脱。
“哦,叫他就是夫君,叫我不是坏人就是禽兽是吧?”
这个情况下,被洛昂点出来,景唯纱羞愧万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君主的居所,那可是严加防控的地方,沈确那么谨慎,洛昂是怎么做到监听的?
“原来纱纱真的管他叫夫君啊,我那会对口型还不太敢确定呢。”他又加快了冲击速度。
“为什么他可以是夫君,我就是坏人禽兽了?纱纱,我到底该是什么?别告诉我是哥哥,可以叫我哥哥,但我一直都是你的雄夫,你的丈夫。”
“算起来,我还在他之前呢,即使是他先遇到了你。”
本来狂躁值就高,雄性原始欲望使然,脑子就没那么清醒,现在嫉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
“你是……老公……”
“嗯?乖乖,我是什么?再大点声。”
“你坏人!”她羞愤到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