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盛钦的姑姑,也就是盛漫的妈妈兰总提出来的,要求盛钦必须每天盯着盛漫学习三小时,顺便帮盛漫补补课。
他们俩要补课,盛钦觉得阮西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干脆将她也揪来,一起补课。
美其名曰,现在抓紧时间把基础再打牢固点,高考才能轻松些。
于是阮西和盛漫难姐难妹就开始了她们的学习之旅。
不光如此,农庄还有个练琴房,据说是盛兰当年给女儿打造的,那会儿她一心希望女儿能够在钢琴上弹出些名堂来。
可惜盛漫对钢琴兴趣缺缺,基本上都在闲置,这会儿倒是派上了用场。
于是比起盛漫,阮西每天还多了练琴两小时。
但令阮西惊讶的还是盛钦。
她们学习的时间集中在上午,吃过早饭后就开始。
盛钦一个人补习两个人,而且两个人还是完全不同的学习内容,他却游走在两人之间游刃有余。
怕她俩互相干扰,还特意将两人隔开,一人一个房间,只不过房间是挨着的。
阮西就看着盛钦在两个房间来回穿梭,好像不知疲倦。
此时此刻,盛钦正一只手撑在书桌上,俯下身给阮西讲解数学题。
他离得很近,阮西觉得自己只要一抬头,就好像唇会碰到他的脸颊。
偶尔会有轻微而又温热地气息擦过她的脸,她抓着笔的手不由得攥紧了些。
她不受控制地吞了吞口水,心跳如雷。
深吸几口气,阮西只希望自己的心跳能恢复正常,不要再跳得这么剧烈。
盛钦离得这么近,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明白了吗?”盛钦将最后一步解题思路写下,问道。
可却没有得到回答。
他脑袋微微一动,撇过头去看阮西,却见阮西像是忽然从混沌的状态清醒过来,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瞪大眼睛往后躲了一下。
但她动作幅度太大。
往后靠的时候力道没控制后,整个椅背连带着椅子都往后倒去!
阮西惊得下意识“啊”了一声,声音短促而清脆。
盛钦几乎是在瞬间就伸手一把拉住了椅背。
椅子和地面呈现出接近30°的角度,但阮西却还是稳稳地坐在上面。
她的背紧贴着椅背,以一种躺着的角度仰视着盛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