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与靠近门边的幼驯染们擦肩而过,走进屋内。
毛利兰看着这人不畅的动作,心中浮上担忧,转身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拉住人仔细问问,“新一,你……”
“兰,等会再说,让他先推理吧。”御坂凪拉住少女的手,“至少……现在我们都在。”
满脸冷汗的侦探转头想要安慰自家青梅竹马两句,正好将两人牵手的画面收入眼底。
工藤新一:……
两个醋坛子都翻了!他要闹了!!!
御坂凪知道对于侦探,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案件,即使心里担心,他也不想这种时候打断幼驯染的推理。
他凑近铃木园子小声问道:“园子,你去找的医生还在房子里吗?”
“不啊,刚才诊所给他打电话了,所以人已经走了。”
铃木园子与御坂凪对视一眼,明白了少年的言下之意,短少女立刻出门想去把医生扯回来。
宫野明美打量了一圈屋内,见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工藤新一身上。
工藤新一全身心投入自己的推理,说出了服部平次推理不成立的原因——用钓鱼线根本不可能将钥匙环和钥匙折着塞入死者口袋中。
宫野明美借着人群的遮挡,不动声色靠近办公桌。
说话声正好将她撬锁的声音掩盖。
她拿出组织需要u盘,神态自若退出人群,凑近毛利兰,担忧道:“我看工藤先生似乎不太舒服,我还是再去找找药箱吧。”
“……真的太麻烦广田小姐了。”
“没事哦。”
工藤新一喘了口气,皱着眉抓紧胸口的衣服,忍着传来的阵阵刺痛,艰难分析道:“歌剧是为了掩饰毒针刺入时的喊声,书本是为了遮挡死者死亡时痛苦的表情。”
刑警、侦探和死者家属听着推理,少年少女皱眉耐着性子等着脸色苍白的工藤新一说完,没人注意到有人光明正大地离开了房内。
在场众人齐刷刷看向辻村公江,除了御坂凪紧紧盯着工藤新一。
辻村公江却没有很震惊,早在现那个少年可能察觉到她的动作后,她已经预想过这种情况的生了。
服部平次也只是个热血侦探,刚才被一时的胜负欲、一雪前耻的念头——让只是偶然现犯案过程的臭脸小子涨涨见识——冲昏了头脑。
他顺着工藤新一的思路,很快明白辻村公江的是利用了‘不会有凶手当着侦探作案’的思维盲区。
服部平次完全没想过,距离生命案不到半个小时,有人再次利用灯下黑,更加大胆地从一群侦探、刑警面前,偷走了某样东西。
“对,是我。”辻村公江承认地相当爽快,“为了给十五年前死在牢里的外交官山城健二复仇。
也为了给二十四年前,在健二被诬陷入狱后,没有选择相信他,而是与他离婚的我自己赎罪。”
她闭了闭眼,惨淡一笑,“我真的是个傻子,居然会相信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
‘我可是为了你,才和我老婆离婚的……’
“其实从他能为了我和他原来的妻子离婚,就能窥探到,这个人根本没有心,根本就是个畜生!!”
辻村公江将心头积压许久的痛苦倾泻而出,她苦涩抬眼看向御坂凪,经过刚才声嘶力竭的泄,咽喉在隐隐作痛,“你刚才是不是……看见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年仍然没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