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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你会疼。”谢无炽俯下身来吻他,时书后背一下松了,额头上滑落汗水,被他捧着脸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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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一个字一个字:“谢……无……炽……”
谢无炽的气息化为浓雾,正将他包裹:“对我满意吗?”
时书指尖抚着他起伏的肩胛骨,雄悍薄肌下的走势,咬牙:“我、恨、男、人——”
“啊……”直到被弄成破碎的哭腔,时书想挣起身,谢无炽的手臂按住他时,像被山压住一样,时书一边喘着一边哽咽:“我厌男……”
谢无炽再吻他:“我还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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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白皙的俊脸潮湿,眼泪淌落:“谢无炽……你神经……啊……”
谢无炽再吻:“你会适应我。”
神诞
谢无炽的生日一天比一天近。
一直在落绵绵细雨,时书这几天闲着,下雨天很多事搁置下来。做不了。
灶房里频繁出现时书的身影,筐里放雨水洗过的瓜果蔬菜、腌制好的肉,他准备谢无炽生日给他煮一桌子珍馐佳肴。
不过时书研究了几天,做出来的都是口味不佳的垃圾,很是懊恼,心想这辈子要和做饭绝缘了。
这几天时书和谢无炽待在院子,雨小,便戴上斗笠出门,四处走走,到田垄间摘些带露的野果。暴雨后河沟涨水,鱼儿被冲在岸边伸手能捡到,时书也捡了几条回来养在水缸里。
不过他和谢无炽遇到一点波澜,不少村里人说,村头住了两个俊朗的年轻男人,时不时有小孩过来扒着篱笆看。还要带时书出去玩儿。
这些小孩血统有汉人也有旻人,蒙山脚下茶商、赶山人、猎手四处行走,倒没人特别惊怪。
牛毛一样的细雨。
时书拎着竹篮子,在山头捡蘑菇。雨后天气,来捡山货的人很多。
谢无炽替他撑伞,时书弯下腰寻思:“这是什么菇?这是什么?这又是什么?”
深一脚浅一脚,遇到同样上山捡山货的村民,那人闲聊:“捡了多少了?”
时书:“半篮子。”
“我看看。”
对面过来看他的菇,把某些扔了出去:“这不能吃。家里有猪油吗?在油锅里煎着,味道可香,再炖上豆腐,那汤鲜美得很!”
时书:“这样吗?”
“对,这山货吃的就是一个简单鲜美,多加佐料反而没味道了。”村民们倒也热情,大概以为他们长住了,“上我家吃饭去?我媳妇干活是不爱干,做饭可好吃。”
时书想了想,道:“哎,就不麻烦你了。”
他们反应冷淡,村民便走开了。时书再低头扒拉草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