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表面若无其事,其实又在悄悄破防。
好好好,好好好。
他也便显得太文盲,毕竟谢无炽看起来很努力在生活,如果自己能力不行态度还不好,那说不定会成为他的累赘。
时书抬头,谢无炽一身朴拙僧衣坐楼梯上,将一卷地藏经放回原来的位置,阳光照他脸上,让那张眉压眼,危险意味十足,宛如利刃收敛在刀鞘中的眉眼,染上了淡淡的神性,锋利内含。
“帅哥,确实帅哥。”
也难怪那少年和尚偷偷来看他。
时书头猛地坠下去,忽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托住,灼热不堪。
“啊?怎么了?!”
谢无炽不知道何时到了跟前,目光居高临下:“看困了?”
“……咳咳咳!不是,刚没站稳。”时书问,“是不是可以走了?”
谢无炽:“现在才半个时辰不到。”
真是卷不过你!
时书痛苦地扶着脸,被他碰过的额头滚烫,谢无炽体温确实高,高得异于常人。但他目光像潭水一般沉静,站在他几步之外。
“我出去逛逛市场吧,正好近,今早上就想去。”时书不装了。
“也好。”
谢无炽不说什么,叫他:“手伸出来。”
“怎么了?”时书伸出手。
掌心霎时一片冰凉,落下了一串铜板。铜板冰凉,但谢无炽指尖挨过的地方,又非常的烫,烫得时书不自在。
“零花钱,上集了可以买吃的,再给自己做身衣裳。”谢无炽道,“随便玩儿,开心就好,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惹祸。”
作者有话要说:
时书:好,这个祸,我惹定了。
这本真就谢无炽硬c,时书硬躺,估计以后脑子动点劲儿都是怎么勾引谢无炽。
实在是爱看一些老婆摇人摇老公的情节。
金牌打手20
时书盯着手里的铜板,经手残留体温。
这哥一日赚三十文,这不是把全部身家都给自己用了?
我靠,清汤大老爷!
就爱爹系朋友,就爱爹系朋友。
一旁有人:“师兄,我找一本《无量寿经》,翻了半天也找不到。”
谢无炽:“净土部内,左手第三列,第六排,从左往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