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名姣族侍卫进殿,那蓝孤雪问道:“何事?”“回禀少主,龙族尊主在殿外求见!”
那蓝孤雪闻听弋幽拓前来,喜道:“阿弟,是幽拓!他定是得知你回来了。”
那蓝孤雪急忙吩咐侍卫“快快快……快请尊主进殿来!”
公子容却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及时呵止侍卫道:“且慢!”
那蓝孤雪喜上眉梢,看着公子容,见他有些异样却并未察觉,反而催促道:“阿弟,幽拓想必是知道你回来了,特意来看你的!”
公子容神情冷峻,对侍卫吩咐道:“你去回禀尊主,就说我长途跋涉,乏了刚刚睡下了。”
那蓝孤雪见侍卫领命出去,心中不舍,埋怨道:“阿弟,你为何不见幽拓?你游历百年归来,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来姣族宫!”
公子容听后冷声质问着:“什么?!”“我走之后,他便没有来过我姣族宫吗?”
那蓝孤雪见孤容有些动怒,便赶忙收敛神色,沉稳说道:“嗯……幽拓他性格清冷,你又不在姣宫,我也时常出去,来往自然就少了些,还有他一心专注修练和带兵打仗,哪有时间来嘛。”
“对了!阿弟有所不知,一年前魔族盗走神隐宝殿一件神草。这神草乃是龙族至宝,他与弋臻潜入魔族想抢回神草,幽拓他在魔族险些丧命,就连弋臻也身负重剧毒命在旦夕,是爷爷和玄洛带她出了玄湖前往神谷疗伤。”
“而他一直留在玄湖秘境养伤,前几日刚从玄湖秘境回来,一回来啊……就送我回姣族宫呐,大家都看到了。”
公子容却眉头紧皱,带着一丝疑惑询问道:“可我听下人们说道,他从秘境里还带回一名外族女子,听说他对此女子甚好!”
那蓝孤雪面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看着孤容清冷明亮的双眸,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心里清楚,幽拓对那外族女子的感情非同一般,嘴上虽不愿承认,但心中却早已明了。
这种刺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备受煎熬,只能紧紧咬住下唇,试图掩盖自己的悲伤。
然而,她还是轻笑一声,“谁说甚好?呵呵呵……阿弟,你才刚刚回来,切莫听信那些下人的胡言乱语。”
“幽拓的为人你我还不了解吗?他对你和玄洛甚好我还相信,对女子?我是万万不信的。”
公子容见姐姐如此自欺欺人,心中忧虑更甚,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沉声道:“姐姐,这世间好男儿众多,并非只有弋幽拓一人。以姐姐的聪慧和姣族的势力作为后盾,不知会有多少青年才俊对姐姐倾心。”
“以姐姐的聪慧想必也知感情的事需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呀?”
而那蓝孤雪并不认同公子容的想法,反而心有不满和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坚定地说:“不!姐姐的心中,容不下他人。我要嫁之人,只能是弋幽拓!”
“可是姐姐,你可曾想过,他若是心里没有姐姐你呢?若是他已经喜欢上了那名外族女子……姐姐,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住口!不可能,绝对不可以!”
那蓝孤雪语气坚定,神情冷漠,甚至带着一丝狠厉,她不再看公子容,而是走到窗边,用力推开窗户,眼神看向远处的龙族方向,冷冷地说道:“一个来路不明的外族女子,休想与我争。哼!我必须要趁早解决了她…!”
公子容还想劝解,却被她立刻打断:“阿弟,你今日刚回来,还是早点歇息吧。阿姐的事,你无需操心!”
说完,那蓝孤雪转身离去。
公子容只能无奈叹息,突然胸口传来一阵蚀骨般的剧痛,他忍受不住,跌倒在地,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浸湿了丝。
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只黑莲,此时那朵黑莲异常诡异,他喉咙一阵难受,一口黑血喷在黑莲上,顿时一层黑色雾气“滋”的一声腾空而起,在整个房间里乱窜不止。
而公子容面色苍白如纸,嘴角黑血溢出,他紧紧捂着那朵黑莲,口中艰难地念出:“不得放肆,快快回来!”
那股黑色雾气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在屋内转悠一番后,又乖乖地回到黑莲中。
公子容挣扎了许久,才缓缓爬起身来,他用力推开房门,望向远方。此时,无人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弋幽拓和小添在姣族宫吃了闭门羹,只得先回龙宫。
一路上,弋幽拓都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那蓝孤容为何不见自己这个好友。
他转身,面带疑惑地问小添:“你觉得公子容是真的睡下了吗?”
小添虽人小鬼大,但心思细腻,见尊主心情不佳,便撒谎宽慰道:“尊主,这还用想吗?您与玄洛、公子容自幼便是好友,你们的情谊深厚,绝非孩童过家家般浅薄,而是曾一同上过战场,并肩作战。”
“今日公子容刚回来便睡下,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小添内心却有不同的想法,心中暗暗咒骂:“该死的小添,你竟敢胡说八道,公子容明明就是故意不想见尊主,你还替这混蛋辩解,真是没了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