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带陛下入密道!”
“那皇后娘娘她呢?”
小坤子神色凝重,沉声道:“娘娘她?她你莫要多问,带陛下进密道便是!”
此时的陈海轩神志似乎清明了许多,他轻咳几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急切问道:“小坤子,外面究竟生何事?为何要寡人入密道,皇后她是否有危险!”
小坤子见皇帝神色凝重,如实禀报着:“陛下,宫外有几名法力高强的刺客,皇家御林军难以与之抗衡,皇后娘娘只能亲自前去支援。”
“什么?陈国宫御林军有八万人,竟然抵不过几名刺客,真是一群饭桶,废物!”
“陛下,您稍安勿躁,并非御林军无能,而是皇宫中并没有八万御林军驻守!这宫中御林军总共加起来也只有八千人呀!”
陈海轩难以置信地抬高眉头,一脸惊愕质问道:“什么?宫中御林军只有八千人?”
“寡人的皇家御林军都去哪了?”
小坤子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说。
陈海轩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说!究竟是谁敢如此大胆,竟敢调动我陈国皇家御林军!”
小坤子跪地啜泣着:“奴才,绝不敢欺瞒陛下,三天前,长公主来找皇后娘娘。”
“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不要吞吞吐吐,赶快讲!”
“长公主说,皇帝陛下您龙体有恙,需要去道观请一颗复活丹,此丹是要用上百个童男童女的鲜血炼成的,所以把皇家御林军都调走了,说是要确保炼丹不受外界干扰。”
陈海轩闻后面如死灰,嘴唇微颤,许久才沉声道:“岂有此理,皇后娘娘为何不加以阻拦?”
小坤子一脸冤屈道:“陛下,皇后娘娘也觉得此事欠妥,她极力反对长公主一行人的做法,可朝中大臣皆站在长公主那边,娘娘她独木难支啊。”
陈海轩奋力撑起身子,小坤子上前扶住:“陛下,皇后娘娘命奴才们带您先进密道。”
“不必了,扶寡人出去!”“寡人要陪着子珊母子!”
“奴才遵命!”
殿外激战正酣,痴魂的剑法快如闪电,徐子珊与之对战良久也难以突破。
再加上白衣男子魔琴的加持,徐子珊更是难以集中精力抵御痴魂的剑法。
激战百余回合后,徐子珊被痴魂剑气所伤,欲将坠地时。
纪瑜飞身接住徐子珊,转身稳稳落地,面色凝重地问道:“皇后娘娘,您可安好?”
此刻,徐子珊嘴角溢血,一只手紧紧捂住腹部,她忧心忡忡,生怕方才那道剑气会伤及腹中胎儿。
她微微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回眸环顾四周,现殿外已无其他士兵幸存,心中顿时涌起绝望。
正在此时,红衣女子出一声得意的轻笑:“哼!”“陈海轩果真是个窝囊废,天生靠吃软饭度日。先前靠陈秋为他浴血奋战挣得太子之位,最终却落得个满门被屠的下场!”
“后来又靠你徐子珊登上皇位,即便身怀六甲,还要舍命保护他,哈哈哈哈——,看来你比陈秋还要愚蠢!”
红衣女子又看了一眼徐子珊身旁的纪瑜,讥讽道:“瞧瞧,他远不及纪瑜将军,在你最危难之时,尚知护你周全!”
“可他如今人在何处?”
徐子珊眼神闪过一丝痛苦,她面色阴沉地说道:“莫要信口胡言!陛下对本宫恩宠有加,而陈秋不过是一个叛国逆贼。平日里她嚣张跋扈,目无皇室法度,利用军中威信攀附权贵,搜刮民脂民膏,迫害百姓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岂能与本宫相提并论。”
红衣女子被徐子珊这番话气的脸色涨红,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反驳道:“一派胡言!陈秋何时利用过军中威信攀附过权贵,又何时搜刮过民脂民膏迫害过百姓。”
“反倒是你们沆瀣一气,害得她家破人亡,受尽了苦楚,你可曾体验过被人活活剥去皮肉的痛苦?你可曾感受过剜心之痛?”
徐子珊凝视着红衣女子,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她不禁回头看向纪瑜,沉声道:“她可是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