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眸子杀意迸现:“敢冒犯我家主子,岂能留你们狗命!”
“慢着。”姜砚秋唤道。
沈黎停下动作。
姜砚秋:“杀了他们,岂不是便宜了那个秦梓牧。”
“对对对,秦梓牧才是真正的罪魁祸,一定不能便宜他了……”,几个绑匪连连附和。
沈黎心道,不会便宜他的,解决了这几个脏东西,晚些时候就让人将那个姓秦的玩意儿也丢去乞丐窝,让他好好享受。
姜砚秋看向绑匪老大:“派个人去,就说人已经抓到了,但是我出一百万两买命。秦梓牧若想继续这笔生意,那就亲自带三百万过来,不然明日就把这事捅到他老子和他大哥那里去。”
“这不能够吧?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几个绑匪一听到一百万两,都觉得离谱。
沈黎也提醒了一嘴:“秦梓牧现在恐怕拿不出三百万两,最多两百万。”
“这么穷。”姜砚秋改口道,“那就让他带两百万两过来,告诉他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绑匪老大:“……”怎么感觉你比我更像绑匪?
“不是,他怎么就能相信你身上有一百万两呢,你看,我们虽然是绑匪,但也不能随口胡诌,是吧?不然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姜砚秋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挺讲道义的,那你该不会让人去通风报信了吧?”
“没没没,绝对没有,小的怎么敢阳奉阴违?”
姜砚秋没有和他们多言,一人塞了一颗毒药,“好了,不想肠穿肚烂的话,就立即按照我说的做,本公子今日在钱家斗鸡赢了一百万两银子,大家有目共睹,不然秦梓牧也不会派你们来。”
“什么?他是想抢你的一百万?”
“大哥,他挣一百万,却只给我们一千两,我们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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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
看来这几个人对银子还是很敏锐的啊,姜砚秋没再说话,任由他们自行想象。
……
秦宅。
刚到家的秦梓牧,收到传信,先是大喜,可是听到姓姜的居然拿一百万两买命,气得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更可恨的是,居然还要他再加二百万两银子!
“你们怎么可以临时加价?这不是坏规矩吗?”
“呵,秦公子,我看坏规矩的是你吧,那么有来头的人,你却只付给我们哥儿几个一千两银子。兄弟几个再讲道义,也不能犯傻,是吧?”
秦梓牧担心绑匪真的寻到秦父那边,只得找到他娘要走了她的体己银子。
拿两百万两去对付那个小子,怎么想都不舒坦!
但是想到只要姓姜的出了事情,就没有人再帮秦梓辰了,到时候秦家的产业还会回到他的手中。届时,要多少银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般想着,秦梓牧利索地带着银票,随那人过去。
破木屋里,姓姜的主仆二人果真被反绑在那里。
“秦公子,来得还挺快啊!”绑匪头子笑眯眯地上前。
秦梓牧脱了斗篷帽子,神色不耐,“废话少说,让你们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绑匪头子指了指昏迷的两人,满脸堆笑,“呐,人不是在这嘛,就等秦公子话了。”
说着,伸手出去要银子。
秦梓牧手指微动,有些舍不得掏钱,“你们这是坐地起价。”
绑匪头子皮笑肉不笑,“秦公子既然不想做这笔买卖,那就算了,后果自负。”
被这么明晃晃地威胁,秦梓牧虽然气恼,但也不得不给。
“拿好,快点把事情给我办好了!不许留下马脚,否则本公子要你们好看!”
“好嘞,秦公子放心。”绑匪头子接过银票细数了一遍,确认无误,奸笑一下,朝后边的小弟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