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易容术愈发精进,连我都几乎认不出。”
阿曜半是赞叹,半是调侃地说道。
“这般佯装也是无奈之举,细作所在,天知地知。”
秦羽笑着答道,眼神透出几分狡黠。
他轻松地系好斗笠,向阿曜点点头,两人便匆匆朝城中走去。
京城街市一如既往的繁忙,叫卖声不绝于耳。
秦羽一面走着,一面细细打量这座由自己统治下的城池。
商贩犹如暗潮般川流不息,摊上卖的尽是缝布零食、乐器玩具。
虽然只是小物件,但透着百姓安居乐业的寄望。
“没事来民间走走,看到了百姓的这等景象,心里充满了暖意。”
秦羽边走边和阿曜说着。
阿曜微微一笑。
“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是陛下治理有方。只是您自己也要常留这份轻松。”
两人漫步半晌,直到一座茶馆门前。
秦羽心血来潮,提议歇脚品茶。
两人一同入座,恰逢隔壁桌是一群读书人,正兴致盎然地讨论今科乡试的题目。
“今科可谓题目新奇,竟说是融合南国与我朝文化经验,析理治国。”
一人开口,明显对题目有些无奈。
“若能取各国之长补我所短,也是有益。”
另一个沉稳的声音回应,不难听出其对这一融合的支持。
秦羽微微一笑,给阿曜使了个眼色。
阿曜会意,凑近他耳边小声道。
“陛下,看来方才您所提之事渐有成效。”
听闻此言,秦羽却不急于揭晓身份。
他轻咳一声,插话道。
“敢问诸位学子若得中,望效力何职?”
其中一个最年轻的读书人笑着答道。
“但愿运气不错,入朝从事,也望有朝一日为陛下分忧。”
秦羽心中一热,不禁对这些年轻人多了几分欣赏。
他端起茶杯,柔声道。
“以诸君之才,将来必能大展抱负。”
茶馆的对谈温暖了他仍有几分惆怅的心。
离开茶馆后,秦羽与阿曜继续在城中漫步。
走过几条街巷,田野的气息渐渐浓厚起来。
田间的空气清新而湿润,偶尔有几声牛叫隐约传来。
秦羽放慢了脚步,双手负于身后,目光中流露出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