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我谦恭地在哲哥身前跪坐了下来,细心地吸吮、清洁那蒸腾的肉棒,心情既兴奋、又激动。
偶而抬眼眸恭敬地望向肉棒主人欣然享受的脸孔,羞赧与情欲交织之间,我的下体亦是汹涌泛滥。
被临幸的夜晚总是既漫长、又短暂。自从依洁再次被哲哥征服、身体与心理终能坦然地接受等同于女人的快乐之后,那氛围也同样浸润着我。
早先那些所谓的调教,那些由外而内的改变与意识的自我转化,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过程的开始、一段经历的引子而已。
“主人”这个词汇早已不是床第上用以调情、取悦的虚无用语。
而是扎实地落地生根、嵌入生命中的思想中枢。
无论场合、情境,也无关乎实际从我口中说出的话语是“老公”、“哲哥”亦或是“老板”,在意识里永远都是代表着“主人”这个概念。
而无论是毫不保留地中出在我的阴道内、深入灌注在我肛门甬道里,还是在我唇舌奉仕之后让我吞咽入喉,那样带给我的狂喜与安心感是如此的真切。
乃至于在偌大的床上继续相拥缠绵,依偎在哲哥的怀中入睡的那种泫然欲泣的感动。
是那些纸醉金迷的乱交盛筵、与达官显要的权钱交易、甚至是羞耻败德的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依旧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不去。然而我坚信,最后的最后,我和依洁都会明白的。而这过程尚未结束,我和她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时序慢慢步入秋天,青葱郁郁的大学校园里开始有一两株栾树盛开满树的金黄色花穗。
而一旁的体育馆内,年轻的学子们正在进行一场篮球训练。
篮球的弹跳声、鞋底与上蜡地板的摩擦声、与学生们充满活力的的呐喊回荡在偌大的空间之中。
我和丽馨并肩坐在二楼的阶梯看台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底下青春洋溢的男孩们。
由于只是例行的篮球训练,看台上的观众稀稀落落,更显得我和丽馨的突兀。
难得的特休假期,我在哲哥的肯之下,我约了丽馨一同参加了这次的约会。
但这并不是寻常吃吃饭、聊聊天的寻常联谊,而是由上次在加油站里搭讪我的男孩:阿伟所主办的多p性爱联谊。
哲哥对于“开放式关系”的观念有一定的推崇,他常说一对一的性爱关系是社会经济形成的泛用结果,而非一成不变的“规则”。
一对一的夫妇关系与一对一的性爱伴侣关系并无绝对的必然性。
人类选择一对一的夫妇关系,是出自于爱情。
是出自于对另一半的爱、以及对于孕育出下一代的家族之爱;而一对一的性爱关系则仅仅是出自于经济成本考量。
他曾说,在某些古老的母性社会,交配权其实是掌握在女性手中;甚至现今在某些人迹罕至的偏远地区,也许避免近亲通婚造成的基因疾病、抑或是有监于男性劳动力的高损失风险,即使是父权体系也仍保有一妻多夫、甚至有以妻子、女儿侍寝招待客人的习俗。
也因此,他常说他男人女人只要能在维系彼此感情的前提之下,当所为、当所不为,双方都应拥有支配自己身体的绝对权力。
“单一性伴侣制度不会是维持两人感情的关键因素,在身而为人的立场上对等尊重的爱才是。”
“而我对你的爱,是出自于心灵;而锺情的,是打从出生起所有的记忆与情感形塑而成的“严晓滢”这个“人”本身”,这份感情只会关心“严晓滢”这个女人是否能回应我对她的爱,并不在乎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跟谁、用什么方式、交媾了多少次。”
“从感情面上看,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无论如何都想和你长相厮守的决心。”
也因此,我得以在稳定的信赖关系之下,一步一步地探索自己那无边无际的性欲。看着依洁的身体女性化越来越明显、那过程也同样影响着我。
诚如哲哥所言:调教的过程总是双向的,从来不会是只有单方面的改变。
而内心对于性爱观的矜持的解放,在与男人女人欢爱时,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以“破麻”、“婊子”形容自己。
如今,我对于性爱的欲望比起从前大了许多。
而在此之前,我已和阿伟单独约会了几次,而哲哥果然如同他的承诺,对于此事完全尊重我的选择。只是简单的叮咛我要注意安全、保护自己。
身为普通大学生的阿伟自然不会有多好的经济能力,却也多了男孩特有的浪漫情怀。
他第一次约我出去,是骑着他破旧的白色Vespa机车风尘仆仆地带我爬上阳明山看夜景。配的,是加辣的鸡排以及珍珠奶茶。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某些部分当然是比较为难的,即使我依然愿意为了约为让上妆的脸被夜风吹得凌乱、浏海型被安全帽压得凄惨,炸物与反式脂肪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之重。
虽说如此,那却也让我得以回味了久违的青春岁月。
夜景之后,我们就在某个汽车旅馆里做爱了。
而捧着路边临停买来的一束海芋、被男孩载在机车后座一同前往汽车旅馆、自然也是浪漫地让我印象深刻。
男孩热情、粗线条而不知疲倦的冲刺,着实让我享受到截然不同的体验。
看着他的唇贪婪地需索丰满的乳房,年轻气盛的阴茎屡屡刮擦着我日益敏感达的蓓蕾,在多次的高潮之下我的双腿紧紧地扣住他强壮的腰,让他以短距离冲刺的方式将满满的男精都倾注在我的小腹深处。
而更进一步地,我开始想让自己更加地像个“北港香炉”。虽然在人前、白日间上班的我依旧干练、一丝不苟。
“想尝试一次,被当成用以泄欲的性爱娃娃、如同情的母畜般无法思,只是不断地高潮着……”
“想被束缚着手脚、圈上狗链限制行动,依照男人的意愿随意地在我身上射精……”
不仅不只一次因为这样的性幻想而弄得下体湿黏不已,当我与哲哥肯的对象上床,无论是其坐在男人身上驰骋、抑或是被压在胯下狂抽猛送时,那种期待着更多男人的手、肉棒恣意在我身上泄、爱抚,每每让我的叫床声更加高亢、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