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男人却骤然抽身,转身就进了浴室,一脸迷茫的梨初随即感受到冰凉的水自上而下浇了下来。
好了,现在不用掐了,她也知道共感没有解除。
可随即,一个人躺在床上的她,手心忽然传来了异样……
“傅淮礼!你在干什么!”
“用你那盒东西,或者你忍一忍,选一个。”
“……”
梨初不出声了。
就这样,一个在浴室门内,一个在浴室门外。
明明她只是在门外就这么傻愣愣地站着,听着里头传来低沉而压抑的呼吸声,脸烫得厉害。
实在是觉得太诡异了,她最终还是挪着身子进了洗手台,悄咪咪拧开了水龙头。
冰凉的流水冲刷下来,玻璃淋浴间里的男人似乎“嘶”了一声。
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后,梨初的脸更烫了,连忙缩了回来。
玻璃门缓缓拉开,身后的热意覆过来。
傅淮礼发梢上还淌着水,握着她的手,重新伸到水龙头下。
哗哗的水流冲刷着四只手,大手包着小一号的手,打着泡沫,细致又耐心地帮她清洗:
“连洗手都不会了,要不要给你播个宝宝巴士洗手歌?”
梨初:“……”
炙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她再也顾不上其他,耳根一热直接冲出了浴室。
头埋进枕头的时候,似乎又有水流从头顶浇了下来,再然后便是温暖的水包裹着她,以至于她沉沉进入梦乡。
眼睛还没睁开的时候,只感觉光线刺眼,随后好像有只大手帮她挡住了光线:
“还挺早,才六点,要不要再睡会?”
梨初几乎是本能地应了一句:
“那半小时后再叫我……”
闭上眼睛后,忽然意识到不对,瞬间睁开眼睛,指着床上的傅淮礼:
“你……”
他怎么会在这里??!!
傅淮礼只是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袍:
“怎么,昨晚洗手的时候,把脑子洗进水了?”
关于昨晚的羞臊回忆瞬间闯了进来,梨初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改掉,傅淮礼一泡热水澡,她就很容易睡着的坏毛病……
但这次她反应了过来:
“昨晚,你洗完澡不是完全可以走……”
传过来低沉缓慢的声音特别一本正经:
“可是你把灯都关了,我怕黑。”
“……”
梨初已经懒得吐槽这个怕黑又怕疼的超绝傅娇娇体质,径直起来化妆换衣服,可当她打开原本放在化妆台上的丝绒盒,里面的珍珠耳坠却不翼而飞。
她一脸狐疑地回过头:
“你拿了我哥送我的珍珠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