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顶头上司又怎样,还不是乖乖站在你面前,没经允许只能老老实实地自己撸着鸡巴?
是的,你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这其实是个危险讯号。
但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没谁能保持绝对清醒,陈清来也不例外。
他的喘息越急促,手上动作加快,再濒临要射的边缘后收紧力道,虎口掐住茎身。那双蓄满欲望的眼眸紧盯着你,你如临大敌般下意识地绷紧神经。
“说话,想不想吃。”几乎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尾音,整根鸡巴都随着这一下攒紧而高高翘起,晃动着打在你的脸上。
你因为短暂窒息而充血的脸还泛着紫,此刻却像好了伤疤忘了痛一样蠕唇开口,“想…”
陈清来好像笑了,又好像没有。
那片刻的低笑快得像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憋得通红而胀大的龟头一下没了桎梏,精液如年久失修乍然接通的闸口般射在了你的脸上。
顺着额头流到眼睫,星点滴在脸颊,一路蜿蜒至唇边。
“哈啊、嗯、啊、啊!”你试图咬紧牙关,但高亢的呻吟还是一滴不漏地随着身后一下又一下地顶入而碎得不成语调。
你被操得表情皱成一团,欢愉又痛苦,看着像笑眼睛里又带着泪珠。
太深了。
整个宫腔都被入侵的肉柱塞满,顶开宫颈往底壁冲撞,每一下都撞击般砸在输卵管处。冠头在抽出的时候卡着圈紧的肉环往外拖拽,降位后又碾着阴道随囊袋的拍击猛地顶入。
被皮带捆紧的手腕束于头顶,你整个人都被按在沙里骑着屁股一下下深入。
几乎能盖住你整张脸的手掌禁锢着你的脑袋,骨节如弓弦般绷紧。手背因用力而泛白,突起的青筋更显分明。
但你什么也看不见。
你的脸被这一下按得埋在皮革中,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所有的嘤咛都被堵住,唇瓣来回擦着沙,只能从胸腔里震出几声闷哼。
太深了。
陈清来修长的指尖忽地用力抠弄起你堆迭在鸡巴上的阴阜,蹂躏着那处被大鸡巴撑开的两瓣花蕊中的肥大阴蒂,囊袋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你的屁股,边搓边在你的头顶喘息:“哈、啊、贱狗,哈…真乖、哦…”
在你骤然缩紧之后腰部紧绷,被夹得喘出一声叹息。他提胯用力凿开你合上的逼口,直到你被操得再也无法收力,眼球上翻着吐出舌头,从交合处呲出好几股水流。
骚穴被撑成拳头大小的圆,专属鸡巴套一样卷边地咬在那根粗壮茎身上,再也没法合拢。
沾上你就犹如沾上了瘾。
陈清来不想找借口。
他承认是自己着了迷。
承认之前不喜欢操逼的自己很装,承认迈过禁区很爽,更深刻体会到干坏事远比恪守成规要容易。
于是他俯身拨开你的丝,咬住你的后颈。
标记领地、盖章签字般印下名为“此处为陈清来专属”的痕迹。
你被这一下咬得仰头往后瑟缩,整条舌头都因为张大的唇而得以窥视。陈清来看得眼热,“操…”短短几日几乎就挂在嘴边的脏字从喉咙里滚出,他掰过你的脸,低头吻在你还溢着口水的唇上。
陈清来的舌尖勾住你的往他嘴里带,一边操着你的逼一边吮吸,吃得你舌根麻,本就进气少的呼吸更是被汲取得濒临窒息。
你不住地挣扎,但双手拴着,脸被钳合,整个人也叫他压住。插在穴里的肉屌又因为他的骤然泄力而捅到底,顶得子宫变形,在小腹上突出截可怖的轮廓。
那张嘴含住你的舌头,舌尖翘起拨到一边,随下面交合着进出的频率舔舐过你的齿根。越吃越深,直到抵进舌根,用力舔过会厌。
随着他的精液席卷宫腔,龟头碾着卵巢处冲洗。
你骤然吸入一口甘霖般的氧气。
陈清来边灌着精,边给你做人工呼吸。直到那几股精液变得稀薄,前面只喂了你一半的尿液在此刻续接,尽数浇在你的逼里。
现在他要承认的事又多出一件了。
——之前不喜欢接吻的自己更装。
彩蛋:
你真没想过有一天会主动求着别人帮你刮毛,还是私处的毛。
没办法,在听到说等下可能会用到胶带的时候,你本能地感到幻痛。
陈清来的手指先是抚慰地揉过你的骚穴,指腹剥开阴唇,趁着没出水揉了两下藏匿其中的肉蒂。你抓着他衣袖的手下意识地攒紧,不小心将陈清来挽至臂弯处的袖口拉低。
还好他小臂肌肉鼓起,才没让整节袖子堆积回手腕,没能遮挡住还在凝视你逼口的视线。
他皱起眉在你私处扇了个巴掌,两指撑开闭紧的蚌肉,近在咫尺的呼吸随着一句“听话点。”落在那里,声音因掺和情欲而阴晦。
你耳根烫,尽量维持着两腿冲他张开的姿势,却在抬头的一瞬间与对面镜子中的自己对上视线。
——淫水就这样抽搐着吐了出来,打湿陈清来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