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锐提醒道,“那你可要想清楚怎么用这个暗桩,可别让他在杀宇文拓之前就提前暴露了身份!”
南荣枫抬手摸了摸受伤的耳朵,眼底折射出幽狠的暗芒,“他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细作,有些本事在身上的。我会传密信给他,让他尽快行动。宇文拓今日敢伤我,这个仇我必定加倍奉还!”
…………
五日后,清晨。
没日没夜待在军医营里的任太医快步冲出营帐,对帐外正在查看患者情况的裴云筝,“成了!这次的药方成了!”
裴云筝立刻转身看向他,“真的?”
任太医虽然眼窝深陷,满脸憔悴,但是他的眼神格外明亮,“对!老夫昨晚把药给铁柱喝下,刚才现他身上的症状全都消失了!人也活蹦乱跳了!其实咱们先前咱们的方子没问题,只是黄芩和金银花的量没用对。”
“那太好了!任太医,您把方子抄一份给我,我让人尽快配药,等药配出来,剩下的那些患者便也能痊愈了!”
“任太医的方子交给我吧,我去找人送进城,让军医配药!”
他们聊天的时候,铁柱从营帐里走出来,主动揽活。
裴云筝点点头,“行啊,你去也行。”
她跟铁柱是旧识,铁柱如今是归云村唯一活着的人了,她自然也信得过他。
任太医也觉得铁柱这个小伙子人不错,“那我现在就去写方子!”
“王妃,你还需要煎什么药?我可帮你照看炉子。”
铁柱说着,半蹲到炉子跟前,看了一眼里头的炭火。
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裴云筝视线恰好落在他耳垂上。
当看到他耳垂上有两个耳洞时,不由惊讶地挑了下眉头,“铁柱,你怎么会有耳洞?”
大夏朝有句话叫身体肤受之父母,除了女子之外,男人是不会随便在耳朵上扎洞的。
而铁柱的耳朵上居然有两个耳洞,实在稀奇。
铁柱没想到她会看到自己的耳洞,眼神闪烁了下,扭头看向她时,以故作轻松的语气回道,“没什么,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大夫曾经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后来有个道士给我算命,说必须把我当成姑娘养,才能逃过此劫,长命百命。所以,我娘就在我耳朵上扎了洞,而且还让我穿姑娘家的小裙子,一直把我养到二十岁,才让我换回男装。”
说到这里,铁柱顿了下,才接着道,“不过你是五年前来归云村的,那个时候我已经二十二岁了,你自然没见过我女装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啊。”裴云筝点了点头,又很随意地跟他闹家常,“那村口的铁匠铺子是不是从你小时候就开了?我儿子自打会走路起就天天往铁匠铺跑。是不是男孩子都喜欢这些?”
铁柱眼神又闪了下,点头道,“没错!我小时候虽然穿裙子,但是也三天两头往赵铁匠的铺子里跑!”
聊到这里,裴云筝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我的银针还在任太医那里,我去找他拿银针,你帮我看一下火,别让药溢出来。”
说着,她把手里的蒲扇递给铁柱。
铁柱一口答应下来,“好。”
然而,裴云筝从他身侧走过,背对着他的时候,脸色表情瞬间变了。
在铁柱去参军后,她跟铁柱的娘很聊得来,而贺大娘也喜欢拉着她聊天。
据贺大娘说,她跟铁柱只比他们早两年搬去归云村。
铁柱并不是在归云村长大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谎?
裴云筝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原因,进了营帐后,将药方拿到手,又小声凑到任太医耳边说了几句话。
于是,任太医将写好的方子递给她,然后又快写下另一副方子。
裴云筝从营帐里出来后,将手里的方子递给铁柱,“任太医说每种药草的剂量一定不能弄错,你记得告诉他们。”
铁柱接过药方,随即拍着胸脯向她保证,“我办事,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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