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个杨彦秋又是怎么回事?
任若全的视线从任观心身上移开,侧头看了眼身旁的父母。
任父任母的表情中同样难掩担忧和疑惑。
“陈哥,”任观心左手用筷子竟然也用的很好,不过他左右手都会用是任家人都知道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个技能会用在这会儿。他一边拉着陈知南的手,一边给夹了块排骨放进陈知南碗里:“尝尝这个排骨,烧得特别好吃,又烂又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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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南笑着夹了吃了:“确实不错,等会儿去问一下厨子有没有配方,要来让家里阿姨也学一下。”
“好啊。”任观心满脸“陈哥对我太好了我好喜欢陈哥”的表情。
简直不忍卒睹
任父清了清嗓子,拿起酒杯:“陈总。”
陈知南看过去,微笑着也拿起了酒杯:“任伯父。”
从称呼上就拉开了一截差距,亲密疏远仿佛不在同个次元。
任父沉声道:“我这小儿子不懂事,给陈总添了不少麻烦吧”
“观心很懂事。”陈知南站起身说:“他其实挺惦记家里的,只是因为我的病才一直抽不出空回来,这是我的错,伯父,我敬您一杯。”
他从语气到动作都把小辈姿态做了个十成十,与当初来到家里每一句都夹枪带棒的样子截然相反,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任家人全都愣了一下,任父动了动嘴唇,神情复杂,叹了口气,和陈知南碰了下杯子,把酒喝了。
陈知南坐回椅子里,同时手指不动声色地点了下任观心的腿。
任观心闻弦音而知雅意,立马也拿着酒杯站起身:“爸,妈,大哥,对不起,我这么久没回家,让你们担心了。”
一向二世祖作派不着调的任二少何曾有过这么懂事的时候,这话一出,任母的眼睛都有点红了。
任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任母拦下来:“没事,没事。家里都知道你开始忙了,我和你爸身体都好得很,又有你哥在,只要你记得多给家里打几个电话就行。”
“我一定记得。”任观心喝了酒。
这两杯酒仿佛把餐厅里凝结的气氛给打散了些许,后面的聊天,也变得轻松了许多。任父甚至还和陈知南聊了几句商场上的事情。
两人是过来过年的,自然要在这里住几天。
任观心的房间在三楼,三楼整片就只有他的房间,还有一个书房和娱乐室,最边上是一个单独的客厅,可见这个幺子在家里有多么受宠。
他帮着陈知南把行李拿进自己的房间,手机上来了消息。
【任若全:能过来单独聊几句吗?】
陈知南正在打量书架上任观心小时候的照片,心想这个小少爷要是真的出生在这个世界,那还挺幸福的。看到任观心低头看:“是谁?”
“我哥,”任观心说:“说要和我单独聊几句。估计是终于明白杨彦秋那事儿是乌龙误会了,要和我确认一遍呢。”
陈知南轻笑:“那去吧,我一个人在三楼转转。”
任观心下楼后才现任若全并不是“单独”和他聊的,旁边还坐着任父任母。
“观心,”任母让任观心做到自己身边,拉着他的手,脸上难掩担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要和他一起来家里过年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威胁的你,可你……跟妈说实话,到底是不是陈知南为难你了?”
都说人心里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何况陈知南之前也的确做得太阴了。
任观心无奈:“我和陈哥是真心彼此喜欢的。”
“那之前那个小杨……”
来了!
任观心这次吸取教训,打起一百八十分的精神来,正襟危坐:“杨彦秋的事,我那天住院的时候就已经解释过了。他只是我的下属,我和他也只有工作上的关系,除此以外再无其他。我那天会送他回家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在我眼里是员工是下属是演员,但绝不是oga。”
这番话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点转圜的余地。
任母神情僵了僵:“真的不是?”
竟然有点不甘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