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内很安静,江一辰说的话余念也听见了,她问:“你要去吗?‘
纪宴行反问她:“你想去吗?”
余念:“没事的话,就去吧。”
“行”
说完,纪宴行随手拿了瓶葡萄酒,余念跟着他回到客厅,醒酒茶已经不烫了。
“你快点喝吧,要不等会儿凉了。”
纪宴行盯着她看了几秒,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葡萄酒放在茶几上没有打开,余念还有些疑惑,不是说想喝酒吗,怎么拿了又不喝了?
她没多问,他今天喝的酒本就多,再喝的话,胃该难受了,既然忘了喝,就这么忘了吧。
躺在浴缸里时,余念脑海里又浮现了刚才的画面一一
他刚刚是想要亲她吗?如果不是江一辰的那通电话,他会亲她吗?
从领证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他们的关系比最开始的陌生人亲密了一些,似乎是那次冷战之后,争吵后的磨合,让他们对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亲密的事,早晚都是要做的。
比起不熟就做那些事,余念更向往水到渠成,现在,他们挺熟的了。
想到这,她的脸颊不受控制烧了起来,被蒸气氤氟成酡红,胸口也有些躁,大概是泡的太久,被水压压的胸闷气短“咝啦一”
余念从浴缸中站起来。
从浴室出来,余念没有找到吹风机,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卧室,纪宴行已经在次卧洗完澡了,坐在床头,手里拿着她要找的吹风机。听到脚步声,他掀起眼皮朝她的方向看过去。
刚洗完澡,她的脸蛋被热零蒸腾的粉嫩,穿的是柔软的长袖睡裙,居家的款式,只有白皙的锁骨和脖颈裸露在外裹的挺严实。
“过来。”男人清冷的声线染上几分沉哑,听起来性感至极。
余念擦头发的手指一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干嘛?”
纪宴行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吹风机上。
余念以为他是要她去拿吹风机,抬腿走了过去,走到他的面前,她伸手朝上,示意他给她,
纪宴行坐在床边,穿着黑色睡袍,身上带着清冽的水汽味,在卧室昏暗的光线下,无端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他还没吹头发,额发上的水珠往下坠落,顺着育挺的鼻骨划过面颊,落在锁骨,顺着肌肉纹理往下坠,最后消失于无形。余念本能地咽了下口水,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眼皮猛地跳了跳,正色道:“给我吧。”
纪宴行:“坐下,我给你吹。”
余念一怔,下意识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瞳眸是纯黑色的,如黑曜石一般,又像是被雨水洗刷过,清冷透彻,好看的桃花眼看人时微微下垂,深情极了。正如此刻,他静静盯着她看,那双眼中的深情,仿若爱了她很多年似的。
余念发散式思维地想,如果他去演偶像剧,光靠这双含情的桃花眼,也能吸一堆的女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