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报得警?”
白虞看到那只藏在铁栅栏后面的狼狗。
棕黑色的毛发,两只竖耳,嘴边确有干涸的血迹。
那眼神对人还是十分警惕。
吴鸣看了眼白虞脸色,才道:“白建树。”
对于这两个格外熟悉的人名。
若不是以这种方式,白虞真是不想再听到。
少女杏眸里起了复杂的波澜。
缓了片刻,才道:“怎么三天了,才报警?”
“这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但那天从医院出来,柳青就消失了。”
“医院门前监控,有什么没发现吗?”
白虞话一出口。
吴鸣就把审视的视线就扫到一侧的几个保安身上。
两人不言而喻。
太阳光被医院高楼遮挡了大半,后门位置还算阴凉。
吴鸣牵着丧彪,在后门附近寻找了很久。
三天时间,柳青残留在这里的气味,已经消散了。
隔着生锈的铁栅栏,白虞蹲下,看向那只警惕的狼狗。
“你嘴边的血是柳青的吗?”白虞问。
狼狗‘呜呜’两声,朝着白虞‘汪’了一声。
一侧的保安面面相觑。
心里犯了嘀咕。
这姑娘在和一只狗说话吗?
狼狗:我只是咬了那个女人一口,是她自己挣扎,被人带走的。
狼狗:我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而已,我不喜欢吃人肉。
丧彪听了狼狗的话,十分不客气地‘汪’的一声。
狼狗看着体型大,但却是个窝里横。
对外,只要碰到比自己凶猛的,就会立马怂了。
此刻,看到丧彪那挺拔的身姿,吓得眼尾都耷拉下去。
这也是他躲在铁栅栏后面,不敢出来的原因。
白虞算是听明白狼狗的意思。
“有人把柳青带走的,几个人,长什么样?”
“看不清?”
“你只知道是谁把柳青带来的?”
白虞杏眸半眯着,此话一出,视线落在一侧几个保安身上。
吓得后者们一个嘚瑟。
满眼惊恐地看着白虞。
“我我我我——我们可不认识什么柳青不柳青,我们几个都是医院的老保安,有什么说什么。”
“对啊,我们从来不干犯法的事。”
“人丢了,找我们有什么用?”
白虞话还没说一句,几个保安就像倒豆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