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巫山月脑子一懵,还没来及喊痛,手腕就灵活如初了。
“他一个走兽,知道孔雀什么事?”凤声音幽幽,在巫山月看过来时,却狡黠一笑,“虽然有那么回事,但你这羽毛不是婚羽。”
“嗨,我就说嘛。”
巫山月长松一口气,家里五个兽夫已经够让她吃不消了,再莫名其妙多一个,她真的要头疼死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对凤道谢,又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有,可以告诉我兽形是什么吗?我没见过这种半黑半白的翅膀。”
“我的翅膀不是黑白的。”凤忽然就不高兴了,“等你看清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我送你回去。”
巫山月:“?”
可是看起来就是黑色啊?难不成跟乌鸦一样,是五彩斑斓的黑和绚丽多彩的白?
凤把巫山月送到大泽的临时营地附近就离开了,一路上巫山月也没看出来,他的翅膀到底是什么颜色,只能挠着脑袋回了临时营地。
临时营地已经没了鸟族兽人,庭芜站在草屋前,眼风立刻就扫了过来:“你去哪了?”
“我……我在附近随便转了转。”
巫山月干笑,她不打算把刚才的事说出来,不然大泽和鸟族联盟不仅结不成盟友,可能还会结仇。
“是吗?”庭芜显然不信,凑近了巫山月,薄唇微张。
巫山月眼疾手快,把他的嘴巴给掐住了。
掐住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蛇是通过蛇芯来感受气味的,她一把捏住不让感受,直接坐实了做贼心虚啊——虽然没有做贼。
在冰冷蛇瞳的注视下,巫山月讨好地笑了笑:“好吧,我刚才遇见多管闲事了。”
“那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庭芜并不好糊弄,一把抓起她的胳膊,质问手腕上的红肿。
巫山月脑子转得飞快:“我、我一不小心摔了,然后多管闲事就来管闲事了。我这不是怕你担心,以后都不让我自己出去了,才不想说的。”
蛇瞳微眯,打量了巫山月片刻,庭芜勉强相信了这个说法,拉着她坐下,又找了药膏来。
“既然知道,那下次再离开营地,身边要么带上我,要么带上东君。”庭芜顿了顿又说,“我只喜欢医术,但在我眼里,任何病兽人都比不上你重要。”
话音刚落,庭芜注意到巫山月脸上多了几分不赞同,于是果断决定:“明天我不看病了。”
“哎,我没说不答应啊。”巫山月连忙点头。
反正接下来如非必要,她是不会离开临时营地了,谁再想引她出去都不好使!
当天夜里,巫言的住处。
草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掀起,照明的火焰跳动,不之客侧身进了屋内。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巫言看着俊朗的青年笑容了然,“很不错的雌性对吗?我们的救世主包容,脾气也好,自信又强大。”
“……对。”
“但我依旧希望,您能打消让我与她结合的想法。”
巫言的脸上多了几分疑惑:“这么好的雌性,你竟然还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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