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催促下,赵庆山终于说起来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情,想必大家应该也都清楚了,我们院里前几天生了一件大事,阎埠贵家和刘海中家的两个孩子,被垮塌的房子砸伤了,现在还在医院救治。
他们两个人前些天找我商量了一下捐款的事情。我也有去街道办那边询问了一下流程,还挺繁琐的。
等流程走完,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所以我们还是决定不公开募捐了,就是你们如果有心意的话,可以单独去借钱给阎埠贵家和刘海中家,我可以在中间公证,免得以后有什么纠纷。”
赵庆山一连说了好长一段话,前面半段话刚说到不募捐了,还有几个人出声附和。
直到后面说了单独私下借钱的时候,整个大院鸦雀无声。
态度很明显,没人愿意借钱,虽说阎埠贵和刘海中确实比贾张氏更有信誉。
风险肯定比贾家要小上许多。
但是,如果不借,那就一点儿风险都没有。
至于私底下捐款给他们,那更是想都别想。
江凡看见赵庆山又把目光重新投了过来,他内心忍不住吐槽:“这赵庆山,总看着我干什么?以为我是个冤大头。”
他之前的态度很明显了。
甚至不惜当着全院人的面,当场与刘海中、阎埠贵翻脸,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让他借钱?那是痴人说梦。
忽然,人群当中,一直没有开口的许大茂,在此时突然叫唤道:“完了?!那大家伙就都散了吧,都挺忙的,明早还得赶工呢!”
很多人是想走的了。
有着许大茂给的楼梯下,很多人顺势就坡下驴,开始起哄着散开。
根本不给赵庆山再说话的机会。
一下子,前院的人基本上都走得七七八八了。
看见这一幕,赵庆山也只能抱着歉意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两家人。
刘海中满脸阴沉,腮帮子咬得紧紧的,目光愤恨地看着散去的众人,但是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而阎埠贵则是满脸忧愁,低着头,在掰扯着手指,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东西。
两家的大妈脸色同样不太好看,二人站在一起,交头接耳,不知道低声在说些什么。
不过想来,应该不会是什么好话。
江凡溜的度还是挺快的,这个时候,他已经走到了中院,右手边是废墟,左手边是满屋黑暗的西厢房。
他看了过去,易中海夫妇自从上次闹鬼之后,又有好几天时间没见到身影。
今晚也没有例外,不仅全院大会没去参加,就连屋内,似乎也没有人在。
不知道夫妇两人到底去了哪里?
江凡也没有在爱说闲话的邻居街坊那里听到半点风声。
目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窗,看向里屋,死寂一片,应该是有段时间没有回来了。
这满屋破碎的玻璃,也是上次闹鬼的那一晚,江凡打碎的,至今也没有修理过。
回到家中。
江凡早早就上床睡觉。
他睡得可香了。
但是刘海中,阎埠贵两家可就截然相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