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莞莞很生气,觉得这对父子很不讲理,“什么叫因夫君丧命,那些事是夫君让他们做的?你竟然因夫君把真相说出来而恼怒,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合着死的那些百姓你看不见就当他们不存在呗!
什么证据?夫君怎么带?要把广平府的百姓亲自带过来吗?你不会派人去查吗?
我就不信那知府再厉害能挡住悠悠众口。”
李承启简直要被面前这个胆大妄为,无礼至极的妖气死了,怒瞪着周永年,喝道:“周永年,管管你夫人。”
其他人:“……”
魏南千刚被周永年的话惊得不知该说什么?他们在京城竟然不知这么大的事,简直怪哉,就被接下来林莞莞的言吓得半死。
这位到底是什么人?说话怎如此鲁莽,看把陛下都气成什么样了?
不过为何即使这样也没治她大不敬之罪,好生奇怪。
不过这件案子到现在为止,他还是看明白许多,觉得还是周永年的话可信度更高。
心里正思考着就听到周永年声音淡淡的在耳边想起,“臣做不到。”
林莞莞听到周永年的话笑了,又对着众人“哼”了一声,令人怎么看都有点小人得志的意思。
众人:“……”
李承启觉得自己快被这对夫妻气的昏过去了,头有点疼。
他很不想理会他们,可惜做不到,“你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臣虽有举人功名却自幼学医,学成后为了有更多经验一直在乡野村间为百姓看病。
广平府的灾祸也是从后来离开广平府的病患嘴里听来的,后来经过验证确保无误,不过当时事情已经过去,臣也不愿意当出头鸟引来杀身之祸,于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
至于豫王殿下,其实臣也只是猜测,那死去的商户人家的来处还算好查证,毕竟也在京城住过一段时间,和人有接触。
种种迹象都和豫王有关,想来豫王如果不是因为此事,他又怎会杀那么多人?”
李继元:“这理由是不是牵强了些。”
周永年不理会端王的话,仿佛没听到一般,看着正跪在地上不一言的豫王,语越来越快,令人听着不由心里紧。
“周永言有一自小跟着的护卫名为书毅,作为亲随两人出门自来形影不离,书毅说的话绝不会有假。
据他所言周永言根本没听过此事,更没有什么所谓的证据,豫王殿下怕不是杀错了人?”
“不可能”李彦霆话一出口立马反应过来,脸色白,却不敢抬头看皇帝。
李承启看着底下跪着的儿子,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不用试图狡辩,你是朕的儿子,朕了解你的性子。
之前说的那些朕不信,你不是个耽与美色之人,如果不想朕派人搜查你的府邸,就自己交代清楚。”
虽然他不想处置自己的儿子,可他得给那死掉的万千百姓个交代,不能让他们枉死,否则就是他作为皇帝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