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摇头,微微叹气道,“他又不是师父,又怎会关心这些。”
许豆豆闭了闭眼,似是下定了决心,沉声道,
“今晚我陪他,你不要来捣乱。”
“豆豆姐……”珊珊欲言又止,想了想说道,
“这,这身子毕竟还是,还是师父的,你,你就当……”
“行了,我知道的。”许豆豆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只要能完成他交代的事,我不在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珊珊偏过头,看到许豆豆眼中浓浓的死意,被吓了一跳,赶忙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低声劝道,
“豆豆姐,他,他有没有可能就,就是师父,你不要……”
许豆豆听出了珊珊话中的意思,勉强露出笑容,轻拍着她的手背道,
“放心,我……我不会寻死。”
但会离开他!
许豆豆暗暗决定,一定要将她的男人救回来。
只是事后,她便会离开。
也许这就是先辈对她“自私”的惩罚。
相夫教子的生活果然不适合她,届时回到白帝城,与爹娘生活在一起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许父已经拉着许母,去荒界边上的村子搭起了茅屋。
城中安逸的生活让他很不适应。
他心中还是想着要如何横穿荒界,离那里近一点,才能让他安心。
珊珊有些不忍心,她很能理解这种感觉,之前挨揍时,只要一想到身后的人不是她的公子师父,她便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用力抓着许豆豆的手腕,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毕竟这关乎到李牧的“安危”。
同时她也很佩服许豆豆,若换做是她,她肯定不会像许豆豆这般‘冷静’。
这或许就是她和许豆豆不同的地方。
倘若现在的李牧想要进她的身子,她宁愿和对方同归于尽,也绝不会让对方得逞。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桌椅碗碟打翻的声音。
二女同时看向下方,似乎是李牧掀翻了桌子,正抓着方才喂酒的那位花魁的下巴质问,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王爷饶命,奴家不敢了,奴家真的不敢了。”
花魁娘子颤颤巍巍,这几日,李牧对她都是百般宠溺,除了没要她的身子,其它要求无一不允。
她还是第一次知晓,两个人嘴对嘴也能让女人浑身软,晕头转向。
虽然她还是处子之身,但自幼便有经验丰富的嬷嬷悉心教诲。
如何察言观色,如何撩拨男人,但唯独这房事上,无论多么身经百战的嬷嬷,最多的忠告也就两个字,“躺着”。
在兴朝,夫妻间向来都是直接进入主题,完事倒头就睡,多少丈夫连妻子的腰都没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