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倾覆的危机已然消除。”
“一旦农墨两家的技术改进得到普及,粮食品产量上升,工具效率提高,大秦就可以步入相对稳定的快展阶段。到时候可以进一步推进知识的普及。”
秦长青自言自语地说着。
他对自己未来有着明确的展蓝图。
但随即他的眼神凝重。
大秦制度的顺利运作依靠人才支持。现在的官员中许多人难以胜任重要的任务,他们仅仅凭借自己的资历或曾经的贡献,却失去了过去的心劲儿。这些人只会死守权利,不愿改革。
“让他们体面地,或许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朝中上下人人自危,生怕这场会波及自身,不少官员纷纷致信长公子,希望他能出面解困,但无论信件多少,长公子似乎对外界一无所知,始终未露踪影。
眼见此景,
众人皆明白了一件事。
长公子恐怕已然彻底失势,他们未曾料到,这位公子失势竟然来得如此迅,秦长青上位不足一个月,便使长公子无法与外界通信,且秦长青的报复行动也极为迅疾。
一切太猝不及防了!
当众人都惊惶不安之际,司马昌一案忽然结案。除了司马氏遭灭族外,仅有个别大臣如崔意如、令狐范等被免职,另外数十人被降职处理,但皆未被捕入狱,这也让不少官员的心稍稍稳定。
他们担忧的正是秦长青穷追不舍。
幸好。
秦长青显然知道把握分寸,适时收手,并没有深入追究下去,亦未采取极端手段;即便如此,朝中许多大臣仍然对其这位新太子充满警惕与敬畏。
毕竟能进退自如的人更容易令人感到威胁。
长青
大河东逝,奔腾入海。
新郑。
一间屋檐下,
何瑊与张良凝视着手中的信函,许久无声。
良久过后,
何瑊激愤言道:“简直匪夷所思,秦长青这黄口孺子竟惹了这般麻烦事,可嬴政如何回应?他口称法治,违则严惩,却在他儿子问题上一概不提!”
“还让此小子为太子!”
“真让人气恼不已!”
何瑊的手臂因愤怒直颤。近一直密切关注着咸阳的情势,正如何张良预测:若扶苏登位,他们还能争取些回旋之空间。于是,他们在这半年内尽力扶持扶苏,一切进展得颇为顺利,却在最后一刻生转折,使得他们之前的努力尽付东流。
想至此,
何瑊愤慨道,
“竖子扶苏,枉我们如此费力助他。他竟然如此不成器,还被人称为‘仁义君子’,我呸!我看他就一懦夫。如果早知其为这种人,定不会再让他与其他六地贵胄共事,这样一位不忠不德者怎堪重托!”
“目前,由于秦长青的上位,扶苏彻底隐忍,丝毫未显抵抗之意。秦长青利用司马昌之事件削去了他的许多支持,继而借着界休一事干涉了我们的地区。对此种明显的打压之举,扶苏仍毫无反应!”
“枉我等对其信任至此!”
“况且,若知其奸险至此,早该派人铲除他,免至现状。只悔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