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一旁正欣赏歌舞的夏时锦,想起有几日没跟夏时锦玩“翻牌子”的游戏了。
他单手撑着太阳穴,瞧着夏时锦问:“今日,皇后拿什么花样儿,来替朕安排侍寝之人?”
原书情节,酒宴上为了助兴,玩了一场击鼓传花。
林尽染便是借此机会,表演了一曲飞仙舞,迷了萧泽的眼,得了当夜的圣宠。
夏时锦此次来就是为了阻止林尽染与萧泽感情升温的,这种侍寝的机会,自然是不能让林尽染轻易得去的。
她煞有介事地笑道:“今夜就玩个只有皇后与臣妾知道的法子,一会儿击鼓传花,妃嫔当中第一个拿到花站出来受罚者,便是今夜侍奉皇上之人,如何?”
书里,具体是哪个妃嫔最先拿到花站出去的,夏时锦不记得了。
但她很肯定,不是林尽染。
萧泽心情好,爽快应了。
可夏时锦还是太天真了。
鼓准备好了,花儿也准备好了,敲鼓的人也蒙好眼睛了,偏偏萧泽开了口。
“光众位爱卿们玩多无趣,我和皇后也一起加入。”
“。。。。。。”
夏时锦预感不妙。
击鼓开始。
那支黄油油的迎春花最先是从柳太后的手中开始传,萧泽接过后,便一直拿着不放,侧头眸眼带笑地看着夏时锦。
谁要给烂黄瓜侍寝!
夏时锦伸手要去抢,萧泽却像是逗孩子似的,故意拿走。
众目睽睽之下,怎好失了仪态。
夏时锦无奈,只能干扯着唇,看着萧泽皮笑肉不笑。
九思公公甚懂圣意,当即碰了下那敲鼓之人。
完了还小声跟萧泽暗示了一下:“皇上。”
萧泽将花丢给夏时锦,夏时锦转头欲要丢给富贵公公。
偏偏富贵公公也是个机灵的,故意不接。
鼓声戛然而止。
迎春花就这么水灵灵地留在了夏时锦的手里。
在场的所有人好似都成了萧泽和她PLAY的一环,搞得他们好像多恩爱似的,尬得夏时锦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夏时锦已经开始为晚上侍寝一事头疼。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才艺?”有人扬声开始起哄。
团建、年会,夏时锦前世就没有怕的。
可表演什么呢?
以往团建、年会,她都是站在台上跟公司职员一顿哔哔。
面对这些古人,她能讲些什么呢?
讲官员如何提高胜任力和自我觉悟,反腐倡廉,两袖清风?
还是讲主母妾室如何提高职业素养,专业搞后宅内卷?
思来想去,夏时锦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