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耿木时他们分别后,司宥礼抱着温让上车。
他今天自己开车过来的,把温让放到副驾驶后,他贴心地帮他系好安全带,然后绕到驾驶位,静静地看着温让,并不着急走。
温让睁开眼睛看着他,软软地喊:“哥哥。”
司宥礼手搭在方向盘上,单手撑着下巴看向温让,“嗯,难受吗?”
温让摇摇头,“不难受,但我想你了,我想要你抱抱我。”
司宥礼眸光微动,缓缓道:“想我为什么不联系我?”
温让瞳孔涣散地看着他,“我想联系你的,但我怕打扰到你,而且我要学会离开你了,以后分别的时间会更多,我要提前适应一下。”
司宥礼并不生气,而是问他,“那你适应得怎么样?”
温让摇摇头,闷闷道:“不好,太想你了,每天都特别特别想你,讨厌和你分开,但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司宥礼伸手捏捏他的脸,温声道:“不用刻意去适应,想我就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我有时间就会来见你,这样不是更好吗?”
“可以吗?”温让眨眨眼,鼻头酸涩,“我可以这样做吗?”
司宥礼笑了笑,温柔地看着温让,“当然可以,宝宝,你想做什么都行。”
“我知道了。”温让盯着司宥礼傻笑了一会儿,眉头一皱,“你生气了吗?我和江则哥一起喝酒。”
司宥礼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宝宝最近怎么不联系我,但你刚刚解释了。”
温让松了口气,伸手勾住司宥礼搭在中控台的手,小心翼翼地握紧,笑着说:“你没生气就好,那我们回家吧。”
司宥礼握紧他的手,递到唇边吻了一下,“嗯,你睡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温让点点头,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司宥礼笑了笑,发动车子离开。
到家后温让没醒,司宥礼也不急着下车,而是安静地看着温让的睡颜。
几天没见,他瘦了一点,但依旧很漂亮。
“宝宝。”他喊。
温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到家了?”
“嗯,要不要过来抱抱?”司宥礼说着,随手帮他解开安全带,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下。
温让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爬过中控台,有惊无险地跨坐在司宥礼腿上。
司宥礼扶着他的腰,仰头问他,“宝宝,你想我吗?”
“想。”温让靠在司宥礼怀里,重复道,“我特别特别想你,你呢,你想我吗?”
“快想疯了。”司宥礼紧紧搂着他。
温让呼吸一紧,张嘴含住司宥礼的喉结玩了一会儿,司宥礼掐紧他的腰,吞咽频率加快。
温让亲了一会儿,坐直身体捧着司宥礼的脸,呼吸急促道:“我能吻你吗?”
司宥礼笑着跟他说,“宝宝,这种事情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对哦,你是我男朋友,我想亲就能亲,不用征求意见。”温让傻乎乎地说完,低头吻住司宥礼的唇。
他轻而易举将舌尖伸进司宥礼湿热的口腔中,互相纠缠了一会儿后,他喘息着抵住司宥礼的额头,“你的舌钉不见了。”
司宥礼同样呼吸不稳,他隔着衣服摩挲温让的腰,声音沙哑道:“在公司,我爸不让我戴,摘下来放在储物盒里了,宝宝你帮我戴上?”
“好。”温让说着,伸手打开中控台的储物盒,准确无误地找到装舌钉的盒子。
他喝醉了,手上没力气,尝试了好几次才打开盒子,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舌钉,司宥礼主动把舌伸出来,唇角噙着笑容。
“你好色。”温让小声嘟囔着,哆嗦着帮司宥礼戴舌钉,他头太晕了,每次都对不准,戴了将近十分钟才戴上。
舌钉在夜光下泛着银色光芒,温让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司宥礼搂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按,贴近他的唇说:“很久没玩了,想玩吗?”
温让呼吸急促地点头,“想玩。”
司宥礼吻了他一会儿,笑着伸出舌尖,“玩得开心。”
温让脸一热,但在酒精的影响下,他不由自主地被欲望驱使,抛却羞涩张嘴含住司宥礼的舌尖吮了一下,用舌尖去舔他的舌钉。
唾液交缠,温让吻得忘情,司宥礼看着他,不自觉呻吟,“嗯……”
温让一怔,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司宥礼,边吻他边说,“你好性感。”
司宥礼笑了一声,反客为主吻住他的唇,不忘说:“你也是。”
这个吻绵长又热烈,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暧昧的声音,温让脱力地靠在司宥礼怀里,伸手去扯他的领带,小声嘟囔:“你穿西装真的好帅。”
配上司宥礼那副勾引人的表情,给人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想要吗?”司宥礼问他。
温让没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表示,他扯下司宥礼的领带,急躁地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因为太着急还不小心抓伤了司宥礼。
看着他锁骨处明显的红痕,温让低头亲了亲,歉意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却很急躁地继续解司宥礼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