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岁的我还不想一次来很多人呢,每次就来一两个,每次都不重样,见到人就跪地哭,要么在他家门口,要么在单位门口,要么在他必经之路上。”方盈道:
“再找几个记者,抓拍几张照片,文章题目就是‘上个学怎么这么难?’,让他,我,我们这个南来北往杂货店都出出名,你说怎么样?”
方德。。。。。。“我说。。。得罪谁也别得罪你!”
这小损招出的,简直是一副挡我财路者死的样子。
本来有人反对一个新鲜事务的诞生,反对类似于私营经济的活跃是多么正常的事情。
结果让她变成“一个小孩跪地求上学”,矛盾一下子偏离又尖锐起来,扎谁谁死!
方盈笑笑没说话,把方德带回家,一起吃了个饭。
她就借口休息回房间了。
等到外面安静下来,院子里所有人都睡觉了。
她又悄悄躲在柜子里进了空间。
定位在那棵会发光的灯笼树下。
空间里是白天。
她看向那棵灯笼树,她发现白天的灯笼和晚上的不一样。
白天的灯笼果是长条的,像一根香蕉,或者没撑起来的灯笼,也不发光,红色的表皮都变成绿色的,在树上一点都不起眼,不怪她之前没发现。
她围着这片转了转,这是两个山坡中间相对平缓的谷地,周围的树都稀稀拉拉的,地上长着毛茸茸的青草。
周围只有这一棵灯笼树,旁边的都是松树、杉树,跟正常世界的品种差不多。
她又转了转,没有发现什么守护兽。
只是偶尔有几只鸡鸭鹅要么飞过,要么走过,或者几头猪,要么在谈恋爱,要么在带娃觅食。
它们好像都很喜欢地上的青草。
而这些青草应该是空间里野生的,不是她种下来的。
不管是鸡鸭鹅还是大肥猪,看见她都是一惊!然后轰然跑开。
方盈笑了笑。
她狩猎的时候,没有背着它们,似乎是形成了震慑力。
她可不想跟它们培养什么感情,那就舍不得吃了。
她又回到灯笼树下,抬头看了看,整棵大树很高,大概30多米高,10层楼那么高。
很粗,两人合抱那么粗。
空间里的树差不多都这么高,并不奇怪。它只不过比其他一人合抱的树粗了些。
越往上,灯笼果越大的样子。
离她最近的结灯笼果的枝丫,大概有七八米。
她看了看,伸手一招,空间仓库里的一根绳子就出现在手心。
长长的麻绳,中间绑着个锯子。
她找好位置,一甩,把麻绳甩到了一根树枝的另一端,然后调整一下麻绳的位置,两手拉动,锯了半天,把这根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树枝锯了下来。
她累得一脑门汗,别的不说,这树快赶上红木硬了。
树枝掉落在地上,上面挂着3个灯笼果。
掉在地上也没有摔碎的样子。
她戴上手套,拿上木棍,走过去小心地戳了戳,触感就像在戳皮球,很结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