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行,他还得解释。
“最好陛下能将臣困在身边一辈子,一辈子不许臣结亲。”
“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林临没弄懂江宁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先前两个人不是穿着喜服走进宫内的吗?
怎们现在又提起结亲的事?
总不能这地儿不许两个男人结婚吧?
他写的,怎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临:得!越绕越晕乎
“不一样的。”江宁蕴把人搂进怀里,等亲够了才牵着林临的手继续往里走。
十指相扣的瞬间,他忍不住红了脸,但他肤色本就深,林临注意不到。
怎么会有人浑身都软绵绵的,唇也软,手也软,只有那里……一点都不软,还能持续很久很久。
等两人终于走到先帝盛怀面前,林临被吓得一趔趄,险些一屁股坐地上,还是有江宁蕴在后面扶着,才站稳。
要问林临为什么这么怕……
“你都把人塞小坛子里了,还搁这说不知道该怎么了结?”
“你真以为我是傻的?”
“难道你不是?”盛怀突然阴恻恻的开口,带着恨意斥道:“卖屁股求荣华富贵的贱,也好意思穿这身衣裳。”
“有你这贱人在,才是我大成衰败的主因!”
额……
林临也不想反驳的,但对上盛怀那双满是恨意的眼睛,还是没忍住怼道:
“你是真忘了自己做的腌臜事不成?”
“先对江家动手的人是我不成?”
“就是你!”盛怀愈发激动,恨意包裹着血腥味弥漫包裹住林临整个人。
直到这时,林临才注意到,盛怀的舌尖被剪成了两半,每说一句话都在往外渗血。
“若不是你进宫上书,朕如何会对江家出手?”
“就是你这乱臣贼子害的朕沦落至此!”
“下贱!”
“……”
盛怀还在那骂,林临却满心疑惑,低头开始回忆剧情。
他穿来的时候不算晚,属于原身的野心披露在外,但没人能捉到实质的地步。
自他来后,不是在想以后该怎么做,就是在想该怎么离江宁蕴远点。
原身的下场是他自己写的,他当然知道会有多惨,他又怎么会做跟原身一样的事?
“我是什么进宫上书的?”林临还是没有进宫的记忆。
“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撒谎!”盛怀口中的血还在顺着嘴角往下流,但他还是忍着痛在那挑拨离间。
“江家小子,别怪朕没提醒你。”
“跟这种撒谎成性的人合作,最后只会落得跟我同样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