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这样?”当时语腿间私密处不可自制的流出潺潺春水後,她开始明白,伊万之前的话绝非空穴来风。若是她不硬把手指抠进肉里,那麽,她身体里升腾出的渴望绝对会让她说出求欢的言辞来。
“因为你体内的植物系法术,想要我给予些动物系养分……”伊万的声音性感得惊人,而言语中透露的意思则更为惊人。
“神还想要做这种事?”时语想要推开他,但身体更本不听使唤。
体内叫嚣的欲望更是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让他进入,让他为她身体“解渴”。
“你与神树有个孩子,说这种话,对我真不公平。”原来,伊万完全知道神树那次借用格瓦身体的事。不过,既然神树不能有孩子,为什麽伊万又有了格瓦?
“你……格瓦……”时语想要问出心中疑惑,可惜,身体的全部力量都用来克制情欲了,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现在不是应该留些气力,来与我共度良宵麽?”很明显,伊万已经没了闲聊的兴致。整个高壮身躯缓缓下压後,两人衣衫自动褪去,他们的身体,光裸的贴合在一起,彼此赤条条的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嗯──”时语也确实再没了力气说话。
当伊万紧实有力的肌肉摩擦在她柔软身体间时,她的理智便崩塌了。
这个男人的身材和十一相似,肌肉纠结,宽肩窄臀,浑身都充盈着力量的雄性美。当她的肌肤被他熨帖上後,那种顷刻间袭来的大量快感,竟稍稍减缓了她身体的不适。这种仅仅是彼此身体贴靠就能让她舒服的滋味,平生未曾遇见过。
本以为伊万会乘胜追击,顺势就剑及履及的把她吃掉,却不想,他竟还有调情的心思。
亲亲她眉眼,咬咬她鼻尖,揉揉她胸房,还不忘在她颤栗呼吸时贴着她耳根柔声戏谑:“喜欢麽?你可以随便摸哪里……”那个“哪里”二字,实在可恶,听得时语一阵怒火攻心,也没多想,探手就往其腿间抓去。
“噢──小时语,你的爪子真厉害……”有些呼痛的呻吟,本是普通至极的言辞,偏偏在他用舌头配合着舔吻她耳廓时说出,硬是给添上了几分淫靡滋味。
“要做就快做!拖拖拉拉干嘛!是不是男人啊……啊──”本来还想一逞口舌之快的时语,被伊万突如其来的挺进给惊得不住惊叫出声来。刚还在抱怨他太磨蹭的她,这会儿疼得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原来,有神力的人,都是天赋异禀的麽?之前他贴下来时,她只是约莫瞄了下他的胯间,并没看出什麽特别啊!
哀怨的时语,不过是走了小半会儿神,就被伊万“狠狠”报复了。
“小时语,在我床上发呆,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伊万的话,还真像是地狱大魔王说出的。
当她想要轻蔑反驳时,那种风暴般的狂烈抽送,便让她再无丁点儿机会吭声,至多,只能惨兮兮的哼哼一下罢了。原因无他,这伊万,太大太硬,而且太过勇猛。单就这些,尚算身经百战的时语还能咬牙撑住,可是,伊万的技巧也好到极致,不过是单纯的挺入抽出,他就能玩出十数种花样来。
什麽转圈,什麽抵住碾磨,什麽深入浅出,什麽急进缓退,什麽……什麽什麽,时语只觉得,现在她的脑子里什麽都不剩了!仅余的,便是他那粗大物什的恐怖轮廓,因为它的各种招式实在让她心有余悸,想要记不住其形态都不行。
而伊万还似不够,他除了用那巨大玩意儿展现其超强床笫技巧外,还开始尝试着更换姿势。
时语真是觉得自己快要被做死了!
因为,伊万完全是把她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吃了个遍,而且,还每次都在她即将攀上情欲巅峰时退出去,让她总是不能到达高潮。
要不要这麽持久啊?哭丧着脸,时语再不顾自身的疲惫,硬是把软到无力抬起的小手探到两人结合处。
“想摸摸我?欢迎之至。”那伊万还能轻松的笑着把她托抱起来,方便她的手去探触他的男物。等到他觉察到不对劲时,时语已开始作案,并让他没法子拒绝了,“小色女,竟然会掐人,而且……唔……”
最终,在时语使出了浑身仅余力气,掐了他腿根好几下之後,才得到了解脱,让那男人释放出了全部爱液。刚松口气,也不管自己身体得到快乐没有,时语就想赶紧逃跑。没办法,体力实在悬殊太大。而且先前偷偷尝试的结果也告诉她,不要同这个变态的男人比拼法力,那绝对是找死!
“想逃?”可惜,不过爬开了小半段,还没来得及下床穿鞋,身後就有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把她捞了回去。近乎是毫不留情的啃咬,一点点“关照”到她颈後的敏感肌肤。柔软的脖颈不由自主的伸直了,尚未发出求饶哀叹,就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这男人,就这麽一把托抱起她小腹,就着两人趴跪的自己就挺到了她的身体里……本就泥泞的花穴,已是微肿绽放,他这麽猛然侵袭,简直就像往那烈火上浇灌烫油,狠狠的击垮了她的神智。
满脑子只剩下彼此紧贴的腰臀後,时语完全放弃了逃脱,只是趴在床上,听之任之的由着伊万律动。
“已经开始享受了麽?後面还有更舒服的……”对於她的乖巧顺从,伊万似乎非常愉悦,奖赏似的轻轻咬了咬她背上紧绷肌肉,并温柔的印下点点红痕。
就在时语松懈神经,妥协的准备迎接他时,却不妙的发现,身後压持着他的男人好像在偷偷做着改变。